张小六思谋着把车里的礼物拿进来,一听韦老爷子的话,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韩大路不好意思地搭话:“韦老先生,我爹韩顺山说过,对前辈要恭敬,不能空手拜见长辈。”
“韩顺山,你父亲是韩顺山?你父亲会韩家拳?”
韩大路诧异地回答:“是的,我家先祖是韩世忠。”
韦老先生忽地站起身,抓住韩大路的手激动地说:“啊,原来你是故人之子,难怪和你有缘,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一屋子人都觉得非常吃惊,世界真大,有时候又太小。
“令尊身体好吗?我有空一定去拜访他,叙叙旧,喝喝酒,快三十年没见他了!”
“您怎么认识我爹?我爹前一段时间胃穿孔手术,如今身体不如从前了。”
“大路,这个说来有些无奈,二十多年前,俺在红光公社工作,组长是公社的二把手。
俺看到村上的一个小寡妇病的很重,就给她开了三副中药,药到病除。
她曾被医院判了死刑,没想到我的三副药救了她的命,寡妇对我感恩戴德,偶尔会请我去她家吃饭。
那个时候我年轻,思想单纯,觉得吃顿饭没啥,根本没想到二把手早就对漂亮小寡妇垂涎三尺。
二把手发现小寡妇三天两头请我吃饭,以为我和小寡妇有一腿,慢慢地对我怀恨在心。
哪个时侯生活作风问题最见不得人,国家干部和村民有不正当的关系就是恶性事件,轻则丢工作,重则被判刑。
其实,小寡妇人善良,也很传统,她知道我有家室,我们只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
寡妇门前是非多。每次我去他家吃饭都是大明大方,所有的门都敞开着。
有一天,寡妇非要去我去她家吃晚饭,俺有些犹豫。
她说:“韦先生,我不想叫你韦干部,这样显的生分儿。昨天,我去了趟公社,顺便打了三斤酒。你的救命之恩,俺没齿难忘,我想与你喝几杯,从今往后,不再往来,免得别人说闲话。”
“俺心想,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
没想到我们的对话被躲在暗处的二把手听的一清二楚。
机会难得,他动用权力设好陷阱,就等我往里跳。”
韩大路插话:“这个二把手真够阴险,是个小人。”
“哎,人心难测,就在我和小寡妇推杯换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