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憋着一肚子火李娜等韩大路一出门,就乘坐公交车先去找张小六。
一路上,李娜思绪纷乱:“我觉得目前的社会上弥漫着一股疯狂的气息。
男人留长发,穿喇叭裤,带蛤蟆镜,提留着卡式手提录音机四处跳迪斯科,仿佛都想急于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放出来。是社会浮躁了,还是人心不古了?”
或许,人有时候不要太过于敏感,也许迟钝一些有好处。尤其是自己最爱的人有出轨的嫌疑,即便看透了对方抑或是抓住了把柄,也需要装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亦是对挚爱之人的怜悯。
李娜做不到,她认为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并且要爱恨分明,爱人的眼里绝对揉不进沙子。
真正相爱的人,一但选择对方,就要从一而终,绝对不可见异思迁,或者借酒乱性。
思绪纷飞的李娜来到了煤炭厅,咚咚、咚咚,张小六问:“谁啊?请进。”
李娜推开门,张小六有些意外。
“稀客、稀客,快快请坐!一脸怒容,是不是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张小六麻利给李娜倒了一杯水,她把杯子推到一边,气呼呼地问:“昨天,你们喝完酒几点了?”
张小六如实回答:“大概12点。怎么了?”
“你干的好事儿,韩大路在许飞燕的宿舍待了半宿。也许该干的都干了。”
“不可能,老班长不好色,不会干出格的事儿,我保证。”
“你保证,你的哪只眼睛看到韩大路是柳下惠?”
张小六思索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隐隐约约记得,许飞燕只允许韩大路送她上楼,我和司机就走了。”
“然后,你为什么不送韩大路回家,让他在许飞燕的宿舍待了半夜。”
“当时,我给厅长打了个电话说事儿,然后就睡着了,司机可以证明。要不,我把司机叫来?”
“不用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你还嫌知道的人少吗?”
“李娜,你是不是多心了,就算是韩大路和许飞燕待了半夜,未必就突破了底线?”
“哼哼,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在酒精的作用下,还能是有好事儿吗?”
听完李娜这句话,张小六也产生了疑惑,许飞燕好像对韩大路有意思。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纸。难道韩大路真的占有了许飞燕?”
李娜见张小六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