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拉几颗驴粪胆儿!”
“妈妈,我发现您才是韩家的定海神针!以后我可不敢在您面前耍大刀。”
“知道就行,我们家可是女权主义者,不要给妈妈耍心眼儿。”
“啊,妈妈我终于懂了,姥爷对姥姥唯命是从。大概您也继承了姥姥的衣钵,我们家是母系社会!”
“去去,怎么说话呢,妈妈是个人讲道理的人,绝对不胡搅蛮缠。”
“那是那是,我妈妈貌美如花,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说一不二。”
娜娜被儿子的贫嘴逗得哈哈大笑。
“通儿,你进来。”
韩通莫名其妙,“刚才爸爸还黑着脸,转眼就雨过天晴了?还是他要给我上政治课?反正妈妈在,我也不怕。”
韩通推开卧室门,眼看爸爸翻箱倒柜,好奇地问:“爸爸,您翻腾什么呢?需要儿子帮忙吗?”
韩大路直起腰,“来来,这是爸爸的一套新工作服,穿山试试大小。”
真是不像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李娜对韩大路了如指掌,她早就判断出丈夫故意卖乖,儿子给他当徒弟,他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韩通喜上眉梢,“爸爸,您怎么比我妈妈还细心?”
“去去,不要给师傅嬉皮笑脸。你敢在岗位上马虎大意,爸爸就踢你的屁股!”
韩大路和儿子体型差不多,工作服穿在儿子身上大小合适。
韩通激动地走出客厅,“妈妈,您看儿像火车司机吗?”
专心致志看电视的李娜抬,看见儿子穿上火车司机工作服愈发地英俊潇洒,“嗯嗯,不错不错,我儿子就是最帅气的火车司机。”
这一夜,韩通失眠了,他盼望着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