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要你杀人放火,只要和校长帮我拿下一个姑娘,你敢吗?”
“什么姑娘?叫什名字?她在哪里?”刘老师急不可耐地问。
“就在这趟车上,叫高丽丽。”
“啊,您说的是她?”
“怎么,害怕了?前面还说愿意为我出生入死,现在就怂了!”
“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兔子不吃窝边草。”
“刘老师,我苟校长对张公子都不敢说个不字,你却吞吞吐吐。你就说敢不敢?”
张富贵这时却不哼不哈,闭目养神,心里有些生气,但又不便发作。
“我是个男人,前面还给高丽丽保证过,这次同行要保护她。此刻,为了校长职务,甘当鹰犬,我还是个人吗?”
“刘老师,想什么呢?前途重要?还是道义值钱,自己掂量掂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刘老师的眼前浮现出苟校长训同事的画面,以及年头节下,大家争相给他送礼的情节。
刘老师暗自思量,“如果我当上校长,也可以对同事吆五喝六,坐在家里收礼也就垂手可得。”
“刘老师,你是不是下不了决心?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既然你愿意坐失良机,张公子也不会怪你。”
刘老师经不住校长这把交椅的诱惑,牙一咬,“好,我干,让我干什么?怎么干?”
张富贵睁开眼睛,“苟校长,2月份你就去教育厅招生办上班。那可是个肥的流油的岗位,让谁上大学,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苟校长赶忙起身给张富贵鞠躬,“谢谢大公子,您的栽培和大德,我苟某人没齿难忘!”
“坐下、坐下,来来,我们哥三个继续喝酒。”
刘老师耳闻张富贵和自己称兄道弟了,一颗心砰砰直跳,“没想到啊,给苟校长的两个‘炸药包’,一对‘手榴弹’居然轻而易举,让我混进了张公子的圈子,还能捞个校长当当,太值得了,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看来啊任何投资绝对都有回报!”
刘老师想到这里,急不可耐地问:“张公子,请您吩咐,让我干些什么?”
张富贵给苟校长挤眉弄眼,苟校长从兜里掏出一小纸包儿,“刘老师,这是一包无色无味麻醉药。晚上,你乘高丽丽不注意的时候投进她的水里。等她进入迷迷糊糊的状态,我再给你布置下一步任务。”
刘老师接过校长手里的小纸包儿,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