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庄子上长大的女子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难道本小侯爷在她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赵恒的手松了松,似乎很是怅惘。
叶云舒此刻十分断定这是叶挽在玩欲擒故纵。
若是以前,她还会相信叶挽是不自信,但是现在以叶挽的心机,她定是抓住正室不松手了!
“小侯爷,我来时买了些新酿的菊花酒,您可要尝尝?”她顾不得许多了。
“好,尝尝。”赵恒看着她笑颜如花,未饮先醉。
马车停在威震王府门口,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威严吓人。
“世子殿下,我伤了你,你要杀便杀,不必拐弯抹角的!”叶挽坚定地说着。
等到无人处,大不了再给他一枪,从此她回庄子上隐姓埋名!
宁煜嘴脸微翘,眼底泛过一丝阴狠,“我不会杀你,至少现在不会。跟着我!”
他转身就走。
叶挽捏紧了袖子里的枪,跟了上去。
寝殿。
老威震王一看到叶挽就热情地起了身,拉着她的手走去内室。
“我等你多时了,走!”
宁煜诧异道:“祖父,您的内室向来连我都不许随意进去!”
“臭小子,她不一样,她是神医!”老威震王拉着叶挽坐在卧榻上,笑眯眯道:“本王这孙子看着凶,其实就像兔子一样温顺,你不必拘谨。咱们是现在开始?还是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叶挽咋舌,兔子?谁家兔子吃人?
忙起身行礼,“老王爷不必客气,治病救人乃是学医之人的天职。您若是方便这就开始吧!”
“好!好!”老威震王迫不及待地脱了上衣趴在榻上。
叶挽看了眼外头,宁煜还没走。
“你不必怕他,没本王的吩咐他不敢进来。”老威震王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