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棍,左看右看没有宁煜的身影,才稍稍放下了心。
“挽儿,你可是在找叶家的人?他们从另一处进,还要应酬,恐怕过一会儿才过来呢。”林荣宣问道。
“嗯。”叶挽淡淡应道。
周围各处马车络绎不绝,周边维帐沿着草场如同蘑菇一般分布在草场周围,戏台林立,风中飘香。京城上下大小官员官眷都来了。
林近家父子忙着应酬,叶挽便独自找了个位置等着安平伯府的人出现。
“叶小姐!”
身后一男声响起,叶挽回头只见宁权站在不远处。深秋的天,他的手上还拿了一把折扇,一身奶白金线长袍,儒雅非常又贵气逼人。
“权郡王好。”她起身福了福身。
宁权打量着她一身低调却不失精致的淡蓝长裙,嘴角微翘。今日的小姐们各个盛装,唯有她不。
“听说叶小姐从将军府来,在这儿可是等家人吗?”
“是啊。”叶挽看他身后无宁煜,松了口气,“郡王怎的不和家人在一起?”
“祖父嫌累不愿来,母亲长居佛堂,大哥前两日就出去查案未回,妹妹又不在京城。”宁权无奈地摊了摊手,笑道:“所以只有我孤家寡人得来了。”
叶挽不禁被他这一番说辞逗笑了。宁煜说他心术不正,她怎么一点看不出来?
忽然,刘氏带着人从旁边匆忙过来。吴嬷嬷从人群中冲了过来,直跪在叶挽脚下,一手拉着她的长裙。
“小姐,老奴可总算是找到你了!老奴是你的乳母,你怎么能为了嫁入豪门,想害死老奴呢!”
乳母乃半母,杀乳母就是弑母,顿时不少人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