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老夫人的小儿子，有一妻一妾，一女三子，这次都回来呢。”
“回来就回来吧。阿嚏！”叶挽紧了紧被子，“今天好冷啊。”
兰香皱眉道：“是啊，都近腊月了，怎么还没开始供碳火呢？我一会儿就去要。”
从王松那里要碳回来，兰香气得跳脚。
“小姐，王管家真是太过分了！你知道吗？他竟然说家里碳不够，只能紧着老爷来，还要预备老夫人的。连厚被褥都不给一条，说是还没买！”
叶挽正在喝粥，听了这话差点呛着，“他想干嘛？”
作为多年的大管家，碳火没备够？被褥没买？骗鬼呢！
兰香怒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去其他院子逛了一圈，他们也没有！”
“是么？”难道真的是王松失职了？
下了两日雨，天气立刻就冷了下来。第三日，天空飘起了雪花。
兰香出去半日，才带回来半篓子银炭。
“小姐，这些都不够两日的！王管家太过分了！这么下去，家里岂不是要乱了。”
“各处都一样么？”叶挽皱眉。
“嗯。大家都说是家里没人执掌内务的缘故。”
叶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说刘氏怎么安静了这么久，连叶云慧都乖乖跪祠堂去了。
“去告诉赵安，查一下王管家。把最近他家里大小事都记下来给我。尤其注意的是家里来了什么人。”
“小姐觉得是王管家的问题？”
叶挽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当刘氏的走狗。”
在她的印象里，以王松的圆滑程度，不会在这时候选择站队。
兰香惊讶道：“是刘氏干的？！”
“是，去吧。”
“是！”
到了晚间，赵安的秘信就送来了。
叶挽看完信，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天下笼络人心法子，大多是雪中送炭，这次也不例外。
“小姐，有什么问题吗？”兰香问道。
“没问题。明日一早，打上我的金针，咱们去会会这位王管家。”叶挽的眼神陡然凌厉，吓了兰香一大跳。
“是！”
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推门进去却没有人。屋子里头，一个老妇人正虚弱地躺在窗前的床上，闭着眼睛。
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进来，而风却不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