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道理。钱嬷嬷此人歹毒异常,为了保命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如把她交给我,我回去细细审问。”
叶丰源静默。
既然林氏和顺儿去世多年,他也可以不赶尽杀绝,但他要他们刘家一个态度。
清远县公会意,立刻怒目圆睁痛骂道:“你个蠢货,身边人都将你设计成这样你都没发现!要你何用?”
刘氏泪流满面,可怜非常,“哥哥,老爷,我知道错了。”
“安平伯,你看哪?”清远县公上去握了他的手,一叠银票不着痕迹地塞了过去。
叶丰源拿了银子,脸色又红又黑,拂袖而去。
清远县公去关了门,一回头刘氏已经端坐在了椅子上,淡定地擦着眼泪。
“你呀你,怎么把这件事情抖出来了?若不是牵扯到老夫人,你觉得我还能保得下你吗?”
“不就是做个戏给大家看么。”刘氏不屑地冷笑。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涉及林氏和叶途顺的事也会如此轻易结束。
叶丰源可真是冷血得很。
清远县公也笑了,“刘家如今家大业大,他叶丰源既然识时务,又怎么会为了两个死人跟咱们交恶。只是钱嬷嬷,尽快做掉她。”
“我知道。”刘氏深吸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哥哥回去吧,我累了。”
清远县公却走过去俯身看着她,“这就要赶我走?我可是为你花了几十万两银子。”
“怕什么,等掌家权回来,林氏那些嫁妆都给你。索性那叶挽还压根不知道嫁妆的事情。”
谁不知道当初林家嫁女十里红妆,价值何止几十万。
刘氏转身就去了屏风后面更衣。
清远县公春风得意地出了门。他早就听说安平伯府花园不错,便趁此机会走走看看。
远远的,他就看到一个明艳的少女在逗猫,她的笑容难得的无拘束,灿烂得像这院子里最美的花。
她站了起来,体型却让他一个激灵。
“叶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