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除了怀孕的柳氏和叶挽,其余人齐刷刷地站在了大堂之上。
魏宁挨个扫视,视线落在了封氏身上。
叶府的事情他打听得一清二楚,包括昨晚叶挽被某些人怒骂。
“这位便是老夫人了吧。”
封氏很是不爽,一个太监也敢让她站着,“是老身,公公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
魏宁冷笑了一声,一伸手袖子里便飞出一条黑色丝带,迅速拂过封氏脸庞,顿时出现一条红印,像是被人打了巴掌一般。
封氏多年享福,过惯了颐指气使的生活,气得顿时晕了过去。
“魏公公,你!”叶丰源惊呼道。
魏宁收了丝带,嘴角弯起一丝渗人的弧度,吓得众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让他注意到自己。
他淡淡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阿挽既已经是本座徒弟,便容不得他人欺负。今日算是小惩大诫,若是以后再犯,别怪本座无情!”
话音一落,二房几人已经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
叶丰源后背冷汗涔涔,比起西卫的手段,这真是不算什么了。
没想到叶挽那丫头连魏公公也收服了!
叶挽从外头兴奋地跑进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奇怪道:“师父,他们怎么了?”
“缺钙,腿软。”魏宁笑语盈盈地招呼她到了跟前,拿出一个小盒子给她。
“里头十个庄子,是师父送你的。往后吃穿用度皆不必用旁人,自然也不用看旁人脸色。”
“十个庄子!”叶挽又惊又喜。
当初林氏两个庄子都让刘氏眼馋,这十个庄子,她不是成了富婆了!
“多谢师父!”
“不必客气。走,咱们去西卫聊。”魏宁笑着,搂着她的肩膀一起出门。
门外头停着许多马。
魏宁突发奇想,“你不是一直想骑马么。敢不敢上?师父给你牵马。”
叶挽又震惊了,堂堂西卫首领给她牵马,被人看到岂不是以后别人都要绕着她走。
“别了别了,您如今这身份牵马不合适。您随便找个人牵吧。”
“也好。”
魏宁一挥手,立刻有个侍卫过来牵住了缰绳。另有个侍卫跪在地上恭敬地伸出手,拖着叶挽上了马背。
“阿挽,锥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