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权皮笑肉不,他竟然放弃了叶挽。
“不好啦,不好啦,容妃娘娘难产!”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路上的宫女太监全都步伐匆匆起来。
皇上在座上坐立不安,“母后,能否让儿子去看看容妃?”
太后脸色沉了下来,“现在是冬宴,百官都在等着皇上。再说,皇上是御医吗?去了就能好?”
“这”
“皇上,臣有一提议。”清远县公走上前来,胸有成竹地跪在地上。
皇上急切道:“快说。”
清远县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早就打听过,容妃产子一日一夜,太医院的御医看了几轮,已经救不回来了。
再把她扯进去可真是赚了!
“回圣上,安平伯五女叶挽医术高超,曾治好威震老王爷旧疾,还救治过宁煜世子。不如,让她试试?”
“来人,叫叶挽去!”
“是!”
叶挽莫名其妙被带到了内宫之中。这里的人来去匆匆,神色凝重,一盆一盆的血水从房中端出来。
“阿挽!”魏宁在后头叫住她,忙快步上前来,“把金针给师父拿去消毒。”
“不用了,我已经消过毒了。”
“傻孩子,里头那是宠妃,肚子里的皇子。稍有不慎,满门遭殃。”魏宁皱眉道。
叶挽一听,赶忙将金针交给了魏宁。
魏宁松了口气,“去吧,先看看情况,消毒很快的。”
门外头跪着一圈如丧考妣的御医,叶挽不禁紧张起来。
内室之中温暖无比,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中央。
她的衣服湿透了,头发也紧紧贴着皮肤,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容妃娘娘,我是挽县主,皇上命我来替你看病的。”
“来来吧。”
两个宫女将容妃的手腕移出床沿,另有人将她吃过的药拿来给她看。
“娘娘吃了药却毫无作用,眼看着小皇子也不行了。对了,稳婆说是胎位不正。”
叶挽切脉,眉头紧皱了起来。
“胎位不正倒是无妨,只是娘娘她体力透支过多,无力生产。”
“啊?这怎么办?”宫女稳婆们慌了起来。
容妃挣扎着抬起头,“别管我,我不行了,救孩子,救孩子!”
“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