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去禀告老威震王爷。”舒良娣也有些怕她,赶忙出去了。
叶挽进了厢房,门外头两个宫女立刻就将门窗锁了。厢房顿时闷得很,让她心乱如麻。
师父究竟想要干什么?
第二日一早,厢房门大开,老威震王一脸憔悴地站在外头。
“挽儿,出来。”
叶挽一夜没睡,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走了出去,福了福身,“老王爷,我是冤枉的。”
“本王自然知道你是冤枉的。但金针是你的东西,你告诉本王,谁动过它?”
叶挽一怔,若是她直接说出师父,岂不是让老王爷直接去对付他?
“金针在西卫丢失过一次,不过片刻就找了回来。其余时候都在我身上。”
老威震王火冒三丈,“是魏宁!他个阉货,也敢干这种事情了!”
叶挽急忙道:“不是师父。西卫人员众多,鱼龙混杂,许是有奸细。”
“不必多说。你先回家,就当做从来没来过东宫。本王会查清楚!”老威震王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李凭等在宫门口,见叶挽出来忙牵过了马车。
“李大人,我想去西卫。”她要去亲自问问魏宁。
“不行,老王爷的命令是让你即刻回家。若是小姐此刻去了西卫,岂不是落人把柄么。”
叶挽咬了咬牙,上了马车。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回了家。
到了下午,李凭来到了海棠苑。叶挽带他进了房门,叫人看住门口。
“县主,西卫魏公公说,你根本没有去过西卫。”
“什么。”叶挽惊呆了。
否认她去过的意思是什么,叫她一个人抗下毒害太子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