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凭也很无奈,“老王爷自然相信县主是无辜的。无奈没有证据。这件事对县主很不利,虽然目前被压下,但县主还是要想想对策才好。小人告辞了。”
兰香送走了李凭进来,就只见叶挽站在房中发呆,一脸惊讶的神情。
“小姐,你怎么了?”
叶挽一把抓住兰香的肩膀,质疑道:“一个跟你情同父女的人,是不会害你的,是不是?”
兰香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啊?”
叶挽咆哮道:“你回答我。”
兰香呆若木鸡,她从未见过小姐发如此大的火,就像是天塌了一般。
半晌,怔怔道:“情同父女,自然不会害的。虎毒还不食子呢!”
“是啊,虎毒不食子。”叶挽松开了她,满身都是绝望的气息,她是如此信任魏宁!
“小姐,你别吓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了?”兰香急得要哭了。
叶挽瘫坐在卧榻上,招手叫她过去,将东宫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兰香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谋害太子,这是株连九族的罪!
叶挽拉着她的手,“你这是叶家的奴才,不是族人。我现在就将你的卖身契给你,你去锦官城,能走多远走多远!”
整个安平伯府没几个好人,其他人她帮不了,也不在乎。她唯一有所亏欠的,就是兰香。
“小姐,我不走!”
“现在就走!”
叶挽立刻去柜子里找了卖身契塞在她手里,又去将屋子里所有的银票塞给了她。
“趁着现在还没有发落,你赶紧走。再晚就走不了了。”
“小姐,奴婢飞鸽传书,让世子殿下来救你!”兰香哽咽道。
叶挽忙摇头,“他自己都在流放。况且若是知道,必也是会误会我的。走吧!”
“小姐!”
“走!”
叶挽推着她出了院子。
看着紧闭的大门,兰香狠了狠心,从后门出了安平伯府。
仅仅过了一夜,太子昏迷不醒,马上就要死掉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皇上震怒,下令彻查。
吃过午饭,就有西卫的侍卫过来,将叶挽戴上了马车。
西卫大堂昏暗,两旁火光摇曳。叶挽被人按在冰冷的地砖上。
高高的台阶上,展展公主站在魏宁旁边,俯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