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道:“谁都知道你是叶挽的师父,也就皇上相信你不会偏私。有本公主在,你想都别想。”
叶挽一怔,是她?她想抬头看,却动弹不得。
“别动!”侍卫喝道。
魏宁拱了拱手,谄媚地笑道:“公主殿下言重了。由公主殿下看着,老臣怎么敢偏私?”
“这样最好!”展展看了一眼叶挽,怒气冲冲地从旁走了出去。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老王爷还要偏袒叶挽,竟还下令压下此事。她不会让叶挽这种女人逍遥法外的。
魏宁估摸着她出了西卫,忙叫人将灯火全部点上,赶紧冲下了台阶,叫人松开叶挽。
“阿挽,没事吧?刚刚那展展公主在,师父也不好护着你。”
“护着我?”叶挽只觉得可笑至极,看着他道:“明明是你下的毒,却将事情都推在我一个人身上,现在说是护着我?”
“嘘,小声些。”
魏宁拉着她进了偏厅,轻声道:“我若是不将事情推到你身上,能轮得着我西卫审理此案吗?叫东卫审,你不是主谋也得是从犯!”
叶挽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你要为我开脱了?”
“这”魏宁有些为难,叹气道:“这件事我得避嫌,虽由西卫查,却是权郡王主审,展展公主监督。”
“宁权?!”叶挽震惊了,怒道:“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你是我师父!”
“行了!”魏宁无奈地吼了一句,叫了两个侍卫过来。
“带杏林郡主去牢房!”
“师父!你究竟要干什么?”叶挽吼着,然而他并不搭理自己,直接走了。
阴暗的牢房已是收拾出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里头摆着梳妆台,雕花床。若不是铁门和墙上的小窗,与闺房也无异。
宁权从旁边走了过来,风度翩翩,手上仍是拿着那把黑扇,“怎么样?本王的布置还喜欢吗?”
叶挽吓了一大跳,赶忙逃进牢房,死死将门关住,“你想干什么?”
宁权一挥手,旁边的侍卫尽数退了出去,他就站在门外,淡淡笑道:“你何必这么怕我?要怕也是怕宁煜啊。”
“我怕他做什么?”叶挽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幸好她身上带着电棍,也不怕他!
“昨日你从宫里出来,展展就飞鸽传书给了宁煜,第二天,哦,也就是今天,太子要死的消息就传遍了。宫里除了她,我祖父可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