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走过去将大门锁了起来,又将钥匙扔到了房梁上面。
“丫头,来吧!”
叶挽激动不已,给了他们一人一针。
一针下去,他们整个人便像酥了一般,忍不住叫着“再来一针”。
两针下去,二人便人事不省了。
“云乔!”叶挽赶忙将她放下来,拍着她的脸。
云乔悠悠转醒,看到此情此景吓得跳了起来,指着那两个大汉,“是他们绑了我们吗?我来杀了他们。”
叶挽拦住她,“不必,他们不会醒了。钥匙在房梁上。我听他们说宁煜跟主公,定不是好人。咱们先出去再说。”
“嗯。”云乔飞身上梁拿了钥匙,下来又将两个大汉搜查了一遍,拿了两个精致的令牌,震惊道:“郡主,这这”
“什么?”叶挽过去一看,顿时也惊了,这是清远县公府的令牌!
这么说他们嘴里的主公就是清远县公!
“郡主,还有!”云乔又拿出两块不起眼的令牌来,“是西卫的令牌。他们很可能是清远县公家的人,在为西卫办事。”
“怎么会?魏宁和刘家素来不和。”她还记得魏宁教训过清远县公。
正想着,外头忽然打斗了起来,厮杀声吼叫声连片。
云乔赶忙挡在她面前,警惕地看着四周。
声音渐渐停了下来,脚步声近,房门忽然被踢开。宁煜一身是血走了进来。
“挽儿?”
“宁煜?”
二人惊住了。
展展公主跟着走进来,见到叶挽愣了一下,“杏林郡主,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云乔随便逛逛,顺便惩奸除恶。”叶挽大义凛然地说道。她才不会比不过他们。
正说着,一个侍卫拿了一大本账簿一样的本子过来了,兴奋道:“殿下,查到了!
这里面的是女伎名单,京中有名的几乎都在上头,还有许多现在分布在各个官员家里,或妾或外室,最高的已是平妻!
都是由清远县公训练,交给西卫控制的!”
在场众人皆被惊呆了。
素来枕头风就厉害,魏宁还控制了这么多官员的枕边人。这么说来,那么多官员替他求情就不奇怪了。
宁煜无获至宝,“有了它,魏宁就完了!”
叶挽神色黯淡,其实魏宁现在也翻不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