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脱啊!”她凶道。
叶挽不禁皱眉,“锦嬷嬷,您事务繁忙,还是我自己换吧,免得耽误您的时间。”
锦嬷嬷拍了拍手上的鞭子,饶有趣味道:“不会耽误我时间,你脱吧。”
叶挽怕是自己看错了,她这般模样倒像是市井的登徒子一般,难道她有那种爱好?
脱到最后一件,锦嬷嬷的眼神望眼欲穿,恨不得上手帮她。
叶挽直犯恶心,回头露了个笑脸,淡然地走过去,“嬷嬷,奴婢以后可全仰仗嬷嬷了。”
锦嬷嬷被她笑得心都酥了,迫不及待地拉了她的手摩挲着,“你听话嬷嬷自然是疼你的。”
“嗯,嬷嬷真好。”
叶挽的另一只手早已摸出了一根绣花针,不经意地在她脖颈后轻轻一扎,她便软了下去,意识全无。
换好衣服出来,门口两个二十上下的姑娘堵住了门。她们长得很像,都是圆阔的脸,扁长的嘴,唯一的不同就是其中一个的眼睛下头长了一排的痣。
“阿宛,你在里头做什么,这么久才出来?”
“你们是谁?”叶挽“无辜”地问道。
姐妹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意思,长着一排痣的姑娘道:“我叫花红,她叫柳绿。你说,你在里头做什么了?锦嬷嬷呢?”
叶挽淡淡一笑,心想这二人怕不是锦嬷嬷的相好吧,便道:“没做什么,换了衣服而已,锦嬷嬷她睡着了。”
二人脸色一变,花红立刻就冲了进去。
柳绿挡住了她的去路,“你听好,这个浣衣坊锦嬷嬷最大,下来就是我们姐妹,你以后只准听我们姐妹的话,没事不准去见锦嬷嬷。”
“好。”叶挽一口答应。
花红出来,朝着柳绿使了个眼色,才放了叶挽走。
“那边西面的一堆就是你的任务,天黑之前洗完!”
叶挽走过去一看差点晕过去,小山一堆足足有她腰这么高,这里连个洗衣机都没有,怎么可能洗得完?!
哼哧哼哧洗到傍晚,手便已经泡的发白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太监摸了过来,蹲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不经意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以前没见过你呀,你叫什么?”
话音刚落,锦嬷嬷就冲了过来,挡在她面前谄媚地笑道:“哟,哪阵风将朱闻公公吹来了?”
朱闻不满道:“锦嬷嬷,你这里来了这等货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