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展公主拿了红包,将两个侍妾带了上来,“这二位是媳妇替世子准备的侍妾,不知世子可喜欢?”
宁煜粗粗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你喜欢就好,本世子修身养性,不近女色。本世子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告辞了。”
叶挽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皱眉,修身养性不近女色?
展展公主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视线落在了叶挽身上,“阿宛真是好福气,才受罚去马场没几日就到了母亲身边。”
孙王妃心虚不已,毕竟堕胎药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个媳妇,看到她就不愉快,“你大着肚子,还是回去休息吧。”
展展公主怔了怔,没想到孙王妃这么快就赶她走,只好福了福身,带人离开了。
孙王妃松了口气,正要走,只见赵月禾慢悠悠走了进来。
“母亲稍等。”
孙王妃看着她皱眉道:“不是说幽露斋免了晨昏定省么,怎么这时候来了?”
赵月禾笑道:“母亲体恤,媳妇怎会不知?只是殿下说皇上有意巩固跟北疆的关系,想嫁一个宗室女过去,萍儿再适合不过,想讨母亲示下。”
孙王妃腿一软,顿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宁权当真这么说?”
“是啊,母亲的意思呢?”
“滚!”孙王妃厉色吼道。
“那媳妇先告辞了。”赵月禾福了福身,转身就走了。
叶挽不禁惊奇,婚姻真是可以改变一个人,往日温柔如水的赵月禾,如今也能被人当做刀子使了。
孙王妃软在地上,靠着椅子来流满面,哽咽道:“你们都出去吧,阿宛留下。”
叶挽关上了门,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又将帕子递给了她。
孙王妃哭得身子都在颤抖,才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抽抽噎噎道:“老王妃就是被宁权害死的,他父亲的死也跟他脱不了关系!我在怀宁萍儿之前怀过一个男胎,孕期的饮食被他做了手脚,后来孩子掉了。我这么多年在佛堂,就是为了保全萍儿,我只有一个萍儿呀!”
叶挽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心里风起云涌,她实在想不到,宁权竟是如此的丧心病狂。怪不得老王爷和宁煜都会说他是心术不正了。
“王妃莫急,依着奴婢看,他实在试探您。”
“让人恶心!”孙王妃怒道:“我绝对不会当他的走狗,他想逼我就范,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