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阿托真立刻脱了外袍,扑了上去。
“救命啊!”宁萍儿拼命喊道。
叶挽刚走到外头就听见她叫喊,急忙冲了进去,见到眼前的景象顿时惊呆了。
“郡主!你是谁?”
阿托真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身下梨花带雨的宁萍儿来,“哟,又是个相貌别致的小美人,怎么,想一起来么?”
“变态!”叶挽骂了一句,“宁煜世子就在外头,你是打算死吗?”
宁萍儿一听顿时来了力气,对着他的脸就死命挠了起来。
阿托真吃痛立刻直起身来,脸上已是一圈血痕。
宁萍儿跑到叶挽身后,泣不成声,她的长指甲挠断了八个,更是钻心的疼。
“哼,今日本王子不走运,下次再来。”阿托真气鼓鼓地翻窗走了。
叶挽忙把帐篷的门窗都封好,拉了宁萍儿到床上,“我先帮你疗伤。别怕。”
宁萍儿抽泣着,指着地上昏迷的侍女,“她怎么办?你救救她。”
“等你弄完了再救醒她。否则她见到你这副样子,总是不保险。”
宁萍儿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母妃告诉她周围的人很可能都是宁权的人,她着实不敢冒险。
一整晚,宁萍儿都刻意地让自己保持镇定,不叫人看出有一点异常。
然而第二天一早,外头就开始传起了谣言:宁萍儿与北疆王子阿托真夜半私会。说得言辞凿凿。
宁萍儿在外头听了两句便再也受不了,拉了叶挽就躲进了帐篷,嚎啕大哭,“怎么办?一定是那北疆王子干的!”
叶挽越想越不对,“他一个别国王子,竟敢碰瓷你一个郡主,何况你大哥二哥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除非是有人要他这么做!”
说完没多久,侍女就从外头匆忙进来,“郡主,接到世子殿下口信,皇上正在叫人起草你跟北疆王子的赐婚圣旨,是是权郡王提议的!”
宁萍儿整个人都僵住了。前十六年,她一直都将宁权当做值得尊敬的二哥,一年来都变了,竟如此冷血!
“别愣着了,赶紧脚上王妃去找皇上。”叶挽拉了她起身冲了出去。
三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太监刚出门时截住了他,拖着他一起到了皇帐里头。
太监胡明吓得手足无措,立刻跪下道:“皇上,这事不怨奴才呀,是孙王妃和萍郡主不让奴才去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