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权咳嗽了两声,撑着身子坐起来,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废物!”
温徽玉吃痛,只能咬着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如今已经没了别的选择,姐姐那里也得罪了。
“殿下请看这个。”她将纸条递了过去,“这是姐姐写的。”
宁权将信将疑地接了过去,看到上头的字顿时惊呆了。
这是叶挽的字!
为什么温宛玉会写叶挽的字!
“她她究竟是什么人?”
温徽玉怔怔道:“她是妾身的姐姐呀。”
宁权忽然疯了一般扑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激动道:“她不是你姐姐,她是叶挽!她是叶挽!一定是她。”
怪不得他翻遍大雍也找不到她,原来她改头换面,就在自己身边!
“殿下,你弄疼妾身了。”温徽玉的肩膀似乎要粉碎一般。
宁权松开了她,“去将弃微叫来。”
温徽玉巴不得离开,赶忙起身就出去了。
很快弃微就来了,“殿下,您急着找我?”
宁权不动声色,示意他到床前来。
弃微听话地走了过去,刚到床前,忽然被他狠狠一拉摔倒在床上。
宁权死死摁着他的头,恶狠狠道:“你可知温宛玉就是叶挽,若不是你,她现在就是本王的女人!”
“殿下饶命啊,殿下是不是弄错了!”弃微感觉到了窒息,他很害怕。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宁权的为人。
宁权松开了他,“凡夫俗子,怪不得你看不出来。你带着这张纸条去阳羡城找一个叫做赵安的人,带他来京城。就说我知道这字的主人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