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
她何曾知道宁煜在哪里?
天渐渐黑了下来,他们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我告诉你们,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驾!”叶挽调转马头,直直冲向了坡下。却在马跳下去的一瞬间跳了下来,将匕首深深**了岩石缝,挂在了上头。
马奔腾而来,在山坡边及时刹住了车。
“底下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
“荆棘遍布,只怕已经成了肉酱了。回去复命!”
马蹄声渐渐远去,叶挽松了口气。
忽然匕首一歪,她直直地掉了下去。只听“砰”得一声巨响,她的五脏六腑都差点震碎了。
幸好,她掉在了马身上。
叶挽拍了拍奄奄一息的马,一针给了它一个痛快,让它早登极乐。
“对不住了,马儿。”
她点亮了火折子,坐在马身上一动不敢动。周围一片荆棘,黑漆漆的,无路可走。
“置之死地而后生,可这下是真的要死了。”
她缩在马背上挨了一夜。
天明时分,她才打着喷嚏醒了过来。全身都差点冻僵了。周围荆棘林也清晰了起来。只见林子下面有一个洞,像是人为挖出来的。
她俯下身去,努力地爬啊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爬了出来,豁然开朗。入眼是一个大瀑布,瀑布下有个深蓝的潭,潭边是一间带着院子的小屋和几块绿油油的菜地。
叶挽口渴难耐,急忙冲去潭边喝了几口水。倒影里,她蓬头垢面,浑身的衣服被割得破破烂烂,血迹遍布,分不清是马血还是她的血。
潭水里跳出几尾小臂长的大黑鱼,又一下子钻进了潭水深处。
蓝潭旁边还有个鱼竿,已经被鱼线拉弯了。叶挽忙去提起来,只见鱼钩上是一条大花鱼。
身后忽然有声音想起,“是何人闯入。”
吓得叶挽手一松,鱼竿跟着鱼一起沉入深潭里头。她忙回头,只见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原始人”。
她忙道:“对不起,我也是无意中才来这里,请问怎么才能出去?”
“哼,出不去的。”他跳到潭水里,一个猛子扎进去,将鱼竿和鱼一起捞了上来。
他的头发被水浸湿挂在脑后,露出了一张魏宁的脸。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