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又惊又喜,正要扑过去,却被他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吓退了。
魏宁皱着眉头,“你胡乱叫谁师父?我可不认得你。”
叶挽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这张脸惹得麻烦,“师父,我是叶挽。我又魂穿了。”
魏宁惊呆了,“魂穿”这两个字可不是一个古人能编出来的。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
叶挽无奈道:“好,你二十八岁那年收的我,第二天就将你师父的查案记录弄丢了,然后嫁祸给我。三十岁那年,你暗恋方小姐,又不肯花钱,让我在路边摘了一束野花送给她,骗她是进口品种。三十三岁那年”
“够了,别说了。”魏宁被她说得老脸通红。这些事情再听起来恍如隔世了。
叶挽跑到他跟前,急道:“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魏宁舒了口气,“我信你。可你怎么搞成了这幅样子?不是说你死了吗?”
叶挽叹气道:“说来话长。这里该怎么出去?我有紧急的事情要去找宁煜和太子。”
魏宁的眼神陡然精明,此处离京城上百里,来这里找太子和宁煜,莫不是宁权得了势?
他拉着她进了屋,给她倒了杯水,“不着急,将外头的事情给为师讲讲。为师再看能不能送你出去。”
叶挽忙点了头。
京城,西卫大殿。
薛潭向宁权报告了追踪的情况,说到叶挽那段,下意识地顿了顿,只道:“她掉进了荆棘丛。天亮之后我们派人去看了,只有马,没有人。那地方不可能出去,许是像杏林郡主一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