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过去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只见林荣宣正着急地不知所措跪在马车里,跟林近一起掐着林衡的人中。
忙问道:“他怎么了?”
林荣宣探出头,看到她顿时又惊又喜,“是温侧妃,你不是被宁权抓了要砍头吗?”
叶挽摇了摇头,“镇远将军怎么了?”
林荣宣急忙将她带上马车。原来是林衡身体不好,舟车劳顿忽然晕了过去。
叶挽扎了两针,他便醒转了过来。
林近怔怔地看着她,声音有些颤抖,她的手法竟然跟挽儿一般无二!
“侧妃,你这手法是哪里学来的。”
“自是跟师父学的,我师父就是对面骑马的那个。”叶挽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若是让他们知道她就是叶挽,不免又要跟着担惊受怕。
林近看了一眼魏宁,默默摇了摇头,“哎,差点将你认错了。”
叶挽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赶忙转移话题,“你们不在京城,怎么会来这种偏远的地方?”
林荣宣道:“京城风波太大,我和父亲都辞了官,回乡教书去了。”
叶挽点了点头,投去了赞许的目光。留在京城不免成为宁权的棋子。
林荣宣好奇地看着她道:“那温侧妃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随便逛逛。”
叶挽敷衍着说了一句,赶忙下了马车,“林将军,我还有要事,就先走了。告辞。”
林近和林荣宣没有起疑,一起拱手道:“侧妃保重。”
叶挽怕自己失态,转身就走,忽然听见马车里头林衡轻声说了一句“她好像我的挽儿”,她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魏宁递了个帕子给她,“既然难过,何不相认呢?”
叶挽擦干了眼泪,静了心扯了个笑脸,“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海清河晏了再认吧。”
魏宁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她终是长大了,一个人能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责任。
“走吧。”
日落时分,二人进了沙州,住进了客栈。此处秩序井然,是比别处好很多。
吃过晚饭,魏宁便将一套小厮的衣服递给了她,“明日穿这个。不至于太破烂了。”
叶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乞丐装,奇怪道:“不是你说的,穿的破烂能少很多麻烦么。”
“现在不需要了。”魏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