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急忙缩回了头,视线扫过镜子,才发现她脖子以下被种了n个草莓。
这下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侧妃娘娘,这酒在军中很金贵的,您可得省着点用!”外头传来云雳的声音。
叶挽被臊得无地自容,既然她没办法出去见人,那就在房里弄跌打酒吧。
等兰香一进来,她便将这个计划跟兰香说了。
“太好了,军中大夫随不缺,但是医术普遍不好,有小姐来做跌打酒,咱们的跌打酒定是最好的。”兰香很是激动。
叶挽拍了拍她的肩膀,“剩余的还能拿出去赚钱,赚的钱能当军费。好了,出去准备东西吧。”
她松了口气,这下总能名正言顺不出门了。
正午时分,宁煜带着魏宁回来了。先去看了太子,接着便直接带回了房间。
“什么味道,阿嚏!”魏宁差点被熏得晕倒。
叶挽看见他很是开心。他能来这里就说明跟宁煜达成统一了,“师父,我在弄跌打酒。你深吸一口气,习惯就一样了。”
魏宁用帕子包住了鼻子,余光看到宁煜像个没事人一般,忙不动声色地拿掉了帕子。
“你们两个跟我出来,有事跟你们商谈。”说完赶忙出了门。
叶挽紧随其后,轻声问道:“师父,为什么你会选择宁煜?”
魏宁的脚步顿了顿,看了眼远处,淡淡道:“还不是因为你嫁给了他,还这么死心塌地的。”
叶挽心里一股温暖荡漾开来,眼睛顿时有些湿润。没想到师父竟然是为了她放弃了经营了十余年的计划。
魏宁拉着他们二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崖上的大石头上,看着四周无人,才道:“现在你们只有起义这一条路可走了。但是如何才能名正言顺,这是要想想的。”
宁煜眉头紧促,想起宁权他就恨,这个人为什么是他的亲弟弟!
“古有妖妃祸国殃民,今又佞臣窃国伤民。我们要出兵,自是打着勤王的旗号。他宁权陷害了那么多忠良,勤王也是名正言顺。”
魏宁赞许地看着他,将叶挽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你能想到这里我就放心了,挽儿跟着你也算是有了前途。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该让宁权好好喝一壶了!”
京城,刑部衙门。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农村女人一遍又一遍地敲着含冤鼓,声泪俱下地喊着:“请大人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