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风中呼啸声骤起,一匹白马从山下狂冲上来。宁煜身穿银色铠甲,挥舞着逆鳞鞭。阳光将他照得熠熠生辉,鞭影像是无数条毒蛇保卫着他。
他的面容冷峻无比,又露着几分憔悴。一看便知是长途跋涉而来。
叶挽看得呆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势如破竹,很快就将沿路的暗卫清理干净,“挽儿!”
逆鳞鞭呼啸,一鞭就将囚车大门打掉了。宁煜伸出手将她拉到了马背上,冲出了人群。
魏宁也带着人冲了出来,剩余的忠于宁权的暗卫见状,纷纷逃散。
“西卫的暗卫也就怕你了。”
宁煜笑了笑没说话,紧紧将叶挽搂在怀里。什么别的男人,都见鬼去吧,只要叶挽在他身边,她想着谁不重要!
叶挽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心酸无比,他的脸比以前粗糙了很多,可见受了多少风沙侵蚀。
魏宁忽然奇怪道:“宁煜,你怎么会来呢?本座不是吩咐了,不准告诉你吗?”
宁煜冷笑道:“宁权抓了挽儿,哪有不放出消息之理。可惜他失算了,本世子亲自救回了挽儿。”
他说着,视线落在了灵鹫等人的身上。
魏宁见状,忙道:“他们都是我的旧部,被宁权利用了。我正想着让他们给挽儿当个贴身护卫什么的,也好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宁煜警觉地看着他们,“你是挽儿的师父,所以本世子才信你,但是他们”
“稍等。”魏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将里头的红色药丸分发给他们服下,又将另一个瓷瓶交给了叶挽。
“他们服下的毒只有挽儿手中的药才能解。如此这般,他们绝不对背叛挽儿了。”
宁煜的眉头松开了许多,他很注意地看着这些人,服药时并没有一点勉强。
叶挽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将瓷瓶的解药又分发给了他们。
魏宁惊讶道:“挽儿,你这是做什么?”
叶挽扔了瓷瓶,道:“我这人不喜欢勉强。若是他们因为毒药的缘故留在我身边,我也是不敢用的。现在这般正好,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可以立刻就走,我绝不为难。”
灵鹫等人感动不已,从来他们只是别人的杀人工具,没有人将他们当做人看待。
“温大夫,我们兄弟跟着你,绝无异心。”
叶挽扶了他起来,只见魏宁和宁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