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宁煜便在外面喊道:“挽儿,我上朝去了。”
“好!”叶挽应了一声,叫了云乔去准备马车。
宁煜前脚刚走,她后脚也出了王府大门。畅儿在门后头见她走,立刻叫了两个小厮跟着。
宗人府门口,叶挽跟云乔二人单独走了进去。
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里,宁权正坐在树下吹风,他的手脚都带着镣铐,穿着还算整齐,只是眼里没了光,整个人看着憔悴了不少。
“听说你要见我?”叶挽站在门口,却不进去。
温徽玉见状,便将椅子搬来了门口给她坐着。接着默默退到了宁权的身后。
宁权远远看着她,会心一笑,“我没想到你会肯来,此生还有机会见你一面。”
叶挽心中毫无波澜,“你有话就说吧。”
宁权的脸色沉了下来,自嘲般地一笑,“你还是对我没有好脸色,曾经,我们是朋友的。”
叶挽起了身,“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要!”宁权急得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们在为萍儿犯愁。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将萍儿嫁给阿托真,我不是有意要害她。”
叶挽转过身看着他,从他眼里倒是看出几分真情来。
记得当初在安平伯府上课,他还经常给这个妹妹送吃的。现在一想,恍如隔世。
“你想怎么做?”
“我有证据证明阿托真直接参与了谋反。那些书信就在西卫的暗格里,你知道位置的。”
叶挽皱眉道:“你胡说,我们去找过,什么都没有。”
宁权笑道:“你当我傻吗?接手了西卫没有一点自己的秘密。那个暗格下面,还有一个暗格。把东西拿去吧,这是我欠萍儿的。”
“好。”
在找到东西之前,叶挽还是不敢完全放松。
她让云乔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了温徽玉,“这些是阳羡的特产,记得当初咱们还是朋友时,你也送过给我。今日我也送给你,就当是对咱们曾经有过的友谊的一点祭奠。”
“挽儿!”宁权急道:“若是当初世子不是宁煜而是我,你会不会爱我?”
“不会。”叶挽脱口而出,说得斩钉截铁。
宁权失落无比,默默地坐下了。供出阿托真,他出去的唯一希望也没了。
他抬头看着四四方方的天,忽然释然了。这是他为叶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