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到了偏殿,叶挽忙叫人上了茶给她,“不必拘礼,有什么小细节就说吧。”
李婕妤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上头密密麻麻的字,“臣妾的弟弟在礼部任职,将这个给了我,说是您有用。只是臣妾看过了,这个不全,节目都没有。”
叶挽接过来一看,只见上头写着座位排列,请的那些人。其中许多已经是根据宁权乱政之后改了的。
“这些都是你改的吗?”
李婕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臣妾拙见,娘娘见笑了。”
“改得不错。”叶挽将纸收了起来,“你今日帮了本宫大忙了。”
李婕妤忙起身行礼,“娘娘不必客气。当初如不是娘娘将臣妾选进宫,臣妾这样的老姑娘现在怕不是已经去了家庙了。”
叶挽叹了口气,这个年代的女性解放任重而道远啊。
“你回去休息吧。”
“是。”
腊月二十三,满宫夜宴,张灯结彩,同时遍邀王孙贵族、三品以上所有官员,在御花园摆了百来桌。
中间一个巨大的高台,有京城闻名的乌娘子的琵琶、有铭郎君的萧、有金兰戏班的戏曲、有歌舞司的舞蹈,另外还有十几场各家贵女的节目,以及叶挽的难忘今宵。
到了半夜,众人已是酒过三巡,各色灯笼照得人脸上显得醉醺醺的。
太皇太后端起了酒杯,借着三分醉意,对着南国公主等族人道:“你们瞧瞧皇后选的这些妃子哟,一个比一个丑,这大过年的真是煞风景。”
叶挽一怔,这就开始怼她了么?
忙起身端起酒杯笑道:“太皇太后娘娘说笑了,俗话说以色事人短,臣妾也是为了各位姐妹着想。再者,各位姐妹品德高尚,怎么能是煞风景呢?”
太皇太后假装没有看到她,对着旁边的南国公主难过道:“你看,哀家说了一句,她便有十句等着哀家。”
南国公主笑了笑,却不接话。
宁煜看不过眼,忙示意叶挽坐了下来,淡淡道:“皇祖母,这都是朕授意的,朕向来不喜欢那些花枝招展会惹事的。”
太皇太后吃瘪,无奈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酒,“看戏看戏,下一场是冰儿的舞,哀家真是期待呢。”
众人见状,便只当没听到他们的话。
紫英俯身在叶挽身边道:“这位王冰儿是王雪儿的妹妹,没想到王家还敢送女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