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家抄家、将主谋正法。”
太皇太后惊恐万分,“不行,这件事情是哀家干的,你们不能动王家,那是哀家的母族!”
不等宁煜回答,叶挽便冷冷道:“太皇太后宅心仁厚,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又何必添乱呢。”
太皇太后跳下了床,正要上前去给她巴掌,不料宁煜早就挡在了她的身前。
“好你个温宛玉,哀家都说了,是哀家干的,你为何还一定要怪罪王家!”
宁煜冷冷道:“刺杀皇后是诛九族的罪!太皇太后娘娘,您想保住整个王家,那朕的脸面往哪里放?若是您一意孤行,朕会将他们满门抄斩!”
“你”太皇太后惊恐地指着他,浑身都在颤抖,无论是杀了她弟弟还是杀了王家满门,这都是要了她的命!
但她还是没有说下去。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满头虚汗,浑身颤抖着。
舒嬷嬷将上前扶着她,哭喊道:“太皇太后娘娘,您不能有事啊!”
宁煜见状,拉着叶挽的手就走了出去。
御花园里,叶挽问他,“你刚才这般就不怕气死她吗?万一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就不好收拾了。”
宁煜冷冷道:“无非就是旁人说我忘恩负义罢了。可我的孩子都被她害得没了,可有人说她?”
叶挽心情沉到了极点,虽然知道孩子掉了大多是因为她身体不好的缘故,但还是很难不去恨太皇太后,要不是她跪了那么久,说不定还能保住。
不远处,宋松龄兴奋地跑过来,拱手行礼,跟宁煜打过招呼,一脸愉快地对着叶挽道:“娘娘,您看属下现在已经是个侍卫了。谁说书生不能做侍卫?”
叶挽上下打量着他,穿上一身铠甲,倒是真的不见了书生气。
“不错。”
“谢娘娘夸奖,告辞!”宋松龄赶忙走了。
宁煜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侍卫看挽儿的眼神不大对。
叶挽推了推他,“你看什么呢?”
宁煜淡淡笑道:“没什么,只是奇怪这个侍卫。好端端的,倒像是跟你很熟,换了身衣服也要让你看看。”
“哦~他跟着我在外头巡察了几个月,我们之间很熟悉了。”
回宫的路上,叶挽将他们路上发生的趣事和锦官城的事情都给宁煜说了。
宁煜知道了她和宋松龄的关系,心里却更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