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考试下来,她出奇地冷静。仿佛根本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想法一般。
回了明贤宫,云乔和紫英二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云乔试探道:“娘娘,您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叶挽逗着圆儿,一面整理着今日看着不错的学生的档案,漫不经心道:“本宫为什么想哭?本宫现在开心还来不及呢。”
云乔看了一眼紫英,摊了摊手,她也没辙了。
紫英咬着嘴唇,想出一条妙计来,她就不信娘娘真的就无所谓了。
“娘娘,奴婢刚从怀清殿那里回来,看到那白姑娘对着皇上投怀送抱呢,皇上竟然来者不拒。”
“随便他。”叶挽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云乔和紫英顿时兴奋不已,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翻脸,赶紧翻脸!
叶挽急迫道:“云乔,跟你说的收拾东西,收拾好了没有?别忘了我们圆儿的。”
云乔和紫英差点就地摔倒。
这回事是真的没辙了,皇上自求多福吧。幸好考试要三日,还有机会。
“是,娘娘。”
待三日科考结束,二人却更傻眼了。叶挽和宁煜形同陌路,而且那个白清嘉更加嚣张了。
第二日一早,宋松龄就穿着一身常服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张诏书,脸色很是奇怪。说不上高兴,却也说不上难过。
“娘娘,皇上已经下旨,让属下护送展展公主之子去边疆,升任越州知县。”
“什么?!”
叶挽惊住了,越州距离锦官城十万八千里,将他送去那里跟流放有什么区别!
“我去找他算账。”
宋松龄拦住她,示意了一下手上的圣旨,苦笑了一声,“娘娘倒也不必怪罪圣上,是属下自己请求的。”
“为什么?”叶挽不解。
宋松龄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感情的目光来,“娘娘,其实皇上猜得不错,属下确实喜欢您,但是更多的是敬佩。”
叶挽惊住了。
宋松龄笑着将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感觉说起,说了这么多的日子。脸上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容来。
“属下对您很敬佩,所以不愿意因为属下一己之身,伤害娘娘和皇上的感情。”
“”叶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