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淡淡说道:“不过,没关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给本少爷砸。”
“是,秦大少!”
哪怕牧不乱出来了,安保人员依旧对秦大少唯命是从,纷纷冲进了牧家祠堂。
“砰砰砰……”
紧接着,牧家祠堂内,巨响连连,灵位,灵台,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能砸的,全都被安保人员砸的稀巴烂。
至此,牧家再也没什么完整的东西了。
真是惨不忍睹。
“哎呦,我的……我的心脏……”
看着被砸的稀巴烂的祠堂,牧不乱右手捂胸,连续倒退了好几步,脸色极为的难看。
“你的心脏?”秦帝眉头一挑,盯着牧不乱,冷声说道:“牧不乱,你他么的是在跟本少爷碰瓷吗?你被那么多保镖围在中间,本少爷可没动你一下,你他么的想讹本少爷?所有人听令,给本少躺下,捂着胸口,喊我的心脏……”
“是,秦大少。”
牧家祠堂中的数十名安保人员,就地躺下,痛苦的哀嚎起来,“我的心脏……”
“……”
牧不乱无言了。
“砸吧,砸吧,随便砸吧。”遇到秦大少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脸色铁青的牧不乱,叹息了一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阻止不了,如坐针毡,在一众保镖的保护下,快速向牧家外走去。
眼不见为净。
反正牧家都被砸成这样了,已经没有抢救的价值了,爱砸就砸吧。
只要等到牧家将裴氏集团彻底拿回来,以裴氏集团的价值,区区一个牧家又算得了什么?
不值一提。
不管秦帝怎么闹,他们牧家都是赚了。
对于牧不乱的离开,秦帝也没阻拦,转身对着砸完牧家祠堂,躺在地上哀嚎的安保人员,说道:“走,跟本少爷继续。”
“秦大少,这牧家都砸完了,接下来干什么?”跟着秦帝一起来的方长,看着牧家被砸成了这样,一脸的亢奋。
有秦大少在的地方,果然是热闹。
“也没什么大事。”秦大少耸了耸肩说道:“跟去看看,看看牧不乱去哪,见什么人,不管见什么人,只要是牧不乱见的人,直接打就对了。”
“我要让牧家,人嫌狗弃,我要让整个京城,没人敢跟牧家做生意,甚至是跟牧家的人接触都不敢。”秦帝双目幽冷,“包括饭点,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