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挑了？”秦帝挑了挑眉头。
“秦大少请随意。”牧申连忙退到了一边，让出了位置。
“这原石都被你装箱了，让我怎么挑？”
“快，快，来人，把原石倒出来。”牧申连忙叫道，这一刻，他认定，秦帝就是没事找事。
哼。
我已经看透你了，绝对不会给你揍我的机会的。
在牧申的一声令下，别他带来，负责收购原石的人，全都动了起来，将货车上，一箱又一箱原石，倒在秦帝的面前。
结果，连续倒了十几箱，秦帝都没动手挑选的意思，牧申脸色极为难看，一咬牙，让人继续倒。
又倒了十多箱，秦帝像是很随意地挑选了几块，然后看向牧申，虽然没说话，但牧申读懂了秦帝的意思。
“继续吧。”牧申决定怂到底。
全倒出来，重新装就是了，只要能让秦大少满意就好。
又不用他牧申动手装。
就这样，一箱又一箱原石被倒了出来，秦帝只是偶尔上前随手拿一两块，拿完了就继续看着，也不走。
在牧申所看来，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也认为是秦大少在羞辱他。
不过，总比挨揍好。
直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几个货车内的原石，全都被倒了出来，秦帝也就挑选了二十多块，牧申就更加认定，秦帝是在羞辱他了。
秦帝也真是闲的。
为了羞辱自己，竟然不惜浪费好几个小时。
“走，回家。”秦帝将原石丢进了后备箱，带着赵德柱走了。
牧申看着一堆又一堆的原石，欲哭无泪，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突然觉得，还不如让秦大少揍他一顿来得舒服。
“重新装车，送回家。”牧申丢下一句话，转身上车离开了，他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这里就是他的伤心地。
也是耻辱之地。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牧家，牧不乱的大儿子，牧悠然这个公认的天才，还是他的儿子，他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羞辱？
该死的是，羞辱他的还是秦帝，让他敢怒不敢言，还要笑脸相迎。
……
与此同时。
牧家的一座别墅中。
牧不乱的书房。
牧不乱和牧悠然这爷孙二人，面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