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低了，低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可一旦有了，那这个概率就是百分之百。
在牧悠然所看来，所谓的概率，只有零和一百。
没有就是零，有就是百分百。
其实他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只要劫匪毁掉了飞机，就算飞机上有会开飞机的人，那也和不会是一样的。
都是零。
而他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就是不想让这次劫机的目的，做的那么的明确，不想让人觉得，劫机就是要杀死所有人。
劫匪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汤高峰。
至于机长和副机长的被杀，这其实很容易解释，机长和副机长不配合，被劫匪杀了，或者其他原因，导致了机长和副机长的死亡。
上来就毁掉飞机，那不是告诉所有人，劫匪就是要杀光飞机上的所有人，而不只是单纯的杀汤高峰吗？
要知道，这个所有人中，可是包括秦帝的。
这可不是牧悠然想要的结果。
可赶巧的是，飞机上还真有会开飞机的人。
“飞机上竟然真有会开飞机的人，秦帝的运气，竟然如此的好？”牧不乱一脸的不甘心，“这个会开飞机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人……”牧悠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会开飞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帝本人。”
“谁？你说是谁？”牧不乱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说会开飞机的那个人是秦帝？秦帝会开飞机？这怎么可能？”
牧不乱根本就不相信。
秦帝。
会开飞机？
开玩笑还差不多。
“事实就是如此。”牧悠然沉吟了一声，说道：“我的人已经与那家飞机的乘务长友好的接触过来，事实证明，开飞机的人就是秦帝。”
“一开始，我的人也以为是那个乘务长在骗我们，在怀疑她在说谎，不过，她死的很痛苦，而直到死，她一直咬定是秦帝。”
“虽然我不愿意相信，但我想她所说的是真的，开飞机的人的确是秦帝。”
“……”
牧不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他也无法接受，不愿意相信，秦帝会开飞机，但人家乘务长都被折磨的死了，依旧咬定是秦帝，那他不相信也必须要相信。
……
几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