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自己变得极为敏感。”
“二十七针,你就会发现,哪怕只是一阵风,都会让你感受到痛苦。”
“而你……”
“我足足为你走了九十九针。”
“你现在很痛苦,哪怕只是呼吸,气管也跟刀割一样,只是空调的风吹在你的身上,就像是千刀万剐一般。”
“所以,你现在的处境,就像是在遭受十大酷刑之一的凌迟。”
“至少在痛这点上是如此。”
“虽然你很痛苦,但你却承受住了,作为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承受这种痛苦的,二十七针已经是一个普通人的极限了。”
“被我施针二十七针的普通人,会痛苦的嘶吼,嚎叫。”
“三十六针者,会痛的抓狂,四十五针者,将会痛苦到绝望,只想让自己快点晕死过去,或者直接死掉。”
“宁死也不愿意承受这份痛苦。”
“然而……”
“承受了九十九阵的你,虽然痛苦万分,但你却吭都没吭一声,硬生生的扛了过来。”
“你可以否认一切,但你不能否认的是,你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你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人。”
“当然,你也可以否认,但否认没用。”
“我也不需要你说什么,只需要知道,你是一个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就够了。”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次劫机是你们的一场表演,真正要杀的人,是我,而不是汤高峰。”
“汤高峰和你是一伙的,你们在演戏。”
“不可否认的是,在你们幕后布局的人,计谋可以说非常的完美,几乎没什么破绽,甚至你与汤高峰之间的仇,都是真的。”
“如此布局,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也许,你和汤高峰的存在,并不是为了对付我,但最后却用在了我的身上。”
“你也不用急着否认,我也不需要你承认,在背后算计这一切的人,就是牧家的牧悠然。”
“没那个必要。”
“在我认知的人中,仇恨我的人中,能够将计划做到如此程度的人,也就只剩下一个牧悠然了。”
“其他人算计不到这个地步。”
“哪怕我没证据。”
“可重要吗?”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你觉得,以我的身份,就算牧悠然不算计我,我想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