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也乐的去大手笔的去买。
另一边,几位文人开始各报家门。
年迈些的老者是蒲先生。胡子和头发一样多灰白,脸上也满是褶子,只是一双眼睛格外清澈,倒像个孩子一样,和苍老的外貌极不相符。
蒲先生在京中也是颇有名声的话本先生,文岳先生自号文岳,就是受这老先生笔下的人物影响。
蒲先生旁边就是柳先生,因个高细瘦,跟个麻杆一样,被人戏称柳枝儿。只是柳先生素来不喜这个戏称,也无人明面上这样称呼他,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称他的字‘梦槐’。
也是因他素来写的都是些奇闻诡事,故意起的。
剩下一个同样书生装扮,但明显俊郎的少郎君便是揽月书生。在文岳看来,这位是个狂人。
考中了秀才后便不愿再考,一门心思的迷起了话本,在当时也是奇闻。
不少人都戏称他是狂生,可他却傲然的说:“功名利禄我不愿,明月在九霄,我欲随风上九霄,拦月入怀和酒醉。”
后自称揽月居士,因家人阻拦,不惜与家人断绝来往。如今来此,杜凝云表示,揽月居士穷到打酒的银子都要没了,去请的侍从几户没费半点心,就把人请了过来。
而文岳先生他们三人都知道,并且如雷贯耳。
在人人反对新版女戒时,一本《金闺怜》横空出世。将原本简单的恶婆婆用新版女戒逼走新媳妇的故事,扩大为负心汉为功名利禄,不顾世俗人伦,贬妻为妾,磋磨正妻致死的故事。
偏又被人讲出来,被唱曲的唱出来,一句:“哭小姐,错付终身,一十九岁把命丧!”不知在大街小巷茶楼酒馆赚了多少人的眼泪,文岳先生四字也在盛京城小火了一把。
如今这文岳先生四字,虽然达不到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地步,但说书人的圈子里,有多少不知道他的。
“文岳先生,久仰了!”蒲先生三人同时拱手。
这下,文岳先生自己也受宠若惊了起来,连连搓着手儿,激动的说:“那担得起,是我久仰各位的大名了。”
言罢,便是一串客套话。
待谈起正事,文岳先生才知道。
原来忠意伯府玩了个新花样。
写书,不写完了再发布,而是写一些发布一些。
写好的一些内容刊登在一张大纸上,这大纸便叫报纸,还什么先以娱乐为主。
然后便辟出四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