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就是想勾引宗衍我还想嫁给他别的凯子哪里比得上他你再不放手我要尿出来了!”
最后一句她是故意的,显然很有杀伤力,至少林如栩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封窈趁机赶紧跑。
她和林如栩都没察觉到,往上半层的转角处,有道健实的身影靠着墙,是最常跟随宗衍身旁的保镖蒋时鸣。
……
庭院里,宗衍喂完锦鲤,在池边逗留了一会儿,直到蒋时鸣过来,推起轮椅送他回房间。
主人房宽敞堪比总统套房,地上铺着厚厚的手工地毯,陈设于低调雅致中尽显奢华。
房门合上,宗衍伸展一双长腿,从轮椅上站起身,缓慢地活动起因久坐而僵硬的关节。
蒋时鸣对这一幕丝毫不意外,知晓宗衍早已能行走自如的人屈指可数,蒋时鸣不仅是知晓,整个复健过程都是由他辅助完成的。
来山庄后的大多数时间,宗衍都闭门待在房中,所有人,包括朱婶,都以为他是脾气古怪闹自闭。
蒋时鸣在特战队服役时是医疗兵,铁骨铮铮的硬汉子见得多了,可他得承认,宗衍有超乎常人的毅力,复健的过程痛苦超乎想象,但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声没吭过,硬是用最短的时间完成了。
“扔了?”宗衍面色阴鸷下来。他让蒋时鸣在不惊动朱婶的前提下调查早上发生了什么,不想竟是这回事。
枪林弹雨里过来的蒋时鸣都有几分心惊肉跳,暗自为林如栩捏了把汗。
不过他还有另一件事,“方才我下楼时,在楼梯间,无意中听到林小姐和封小姐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