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下。”
宗衍很嫌弃:“我不要。”
封窈:“不要你就光着脚,外面的地上可能有人吐痰,还有小狗撒尿。”
宗衍:“……”
宗衍默默地套上了鞋套。
乘电梯到了地下车库,看清楚角落里封窈的“车”,宗衍顿住脚步,额角跳了跳。
“……这是什么东西?”
“这叫电动车,小绵羊,随便你怎么称呼它,就是一种很方便的交通工具。”封窈把小电动推了出来,从后箱里拿出头盔,递给宗衍:“大少爷,你想坐四个轮的,不好意思,我不会开。”
见他不接,她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嫌自己血太厚,还想再多流一会儿?”
凶巴巴的模样,宗衍还是第一次看见。
心头像是被羽毛轻拂了一下,有种难以言喻的痒。
宗衍接过头盔,不甚熟练地戴上,抬起长腿,坐到了封窈的身后。
封窈只觉得自己的小绵羊骤然一沉。
余光里,一双屈起的大长腿无处安放,显得十分委屈。
委屈也没办法,她的小绵羊才委屈呢,这辈子都没载过这么沉的货。
好在小绵羊很争气,多了一百多斤的负重,也没有罢工不干,兢兢业业地载着两个人,朝最近的医院风驰电掣地奔去。
按理说,这应该是宗衍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
头上顶着奇怪的头盔,手上包着染血的毛巾,脚上套着蓝色的鞋套,被女人载着,坐在一辆粉红色的电动车后座上。
如果让认识宗家太子爷的人看见,怕是都不敢认——
一方面是不敢确定,是不是宗少本人。
另一方面,如果确定了,还得担心会不会被灭口。
微凉的风迎面吹来,宗衍揽着封窈纤细的腰肢,往日里坐在车中,却很少朝外望一眼的街景,此刻仿佛都是全新的感觉。
最近的医院就在两条街外,转眼就到了。
急诊医生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人没见过,套着鞋套哪算什么。
这明显是一对小情侣,男帅女靓,一走进来,仿佛整个房间都亮了。
男人虽然身负割伤烫伤,略微有一丝狼狈,然而俊美的面容,周身那股矜贵的气质,令他有种令人不可逼视的距离感。
女人则是个美艳动人的风情美人,眉目如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