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鬼鬼祟祟,何事不得见光”
张端微笑道:“我初见僬侥国人,心中吃惊,便想向子蕴请教一二。今次大举竟定于此处,不知究竟要我等如何比试。净芝兄所见如何”
王萏一拍脑袋道:“不错,我倒忘了大举之事。原来今趟东行不为下海,而为这僬侥国来。可惜佶康兄识水善泳,今日却要当起山中野人,与我同族为伴,实在可怜。”
汤行健初见僬侥人异貌,也是讶不能言,但一知其众是人非妖,便悉如平常待之,亦不对身畔的僬侥人多施半点异色。此刻听闻王萏提及自己,只冷冷瞥他一眼道:“其民淳朴,汝何能及。”
王萏笑眯眯道:“猫儿亦甚纯真,不食鱼鼠乎”
汤行健当即对道:“鼠类惧之,而人不惧。”
两人因虑有僬侥人在畔,虽自争舌斗嘴,却不好过于冒犯,皆用隐语互讽。那僬侥人果真浑然未觉,径自颠颠领头走路,手中捡一根细草茎,不时衔在口中,又回首望望王、汤二人,奇这两人何故扯天说地,答非所问。张端盼目望它,面上隐然露笑。唯独楼简心在别处,踌躇良久,方才对那红巾猴儿问道:“这位,唉,这位不知如何称呼”
红巾儿冲他一拱手,嘻嘻道:“俺名礁下洞,大人这般称呼我便是。”
楼简道:“好,礁下洞将军,我初来贵地,不知邦中情形,但问一句我等现在何处”
红巾儿道:“大人现已在哈牟岛上,欲往我国度半冥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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