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去,添了几根木柴,起身,准备去外面找那个笨蛋,也是这时,她提着一只处理好的兔子,不紧不慢地走到我旁边:“退而求次,比饿肚子强。”
这种兽的巢穴,往往在地下蔓延,要捉住它们只能守在洞口,可它们的洞口又比较多,得手的机会小得可怜,所以我基本不会打它们的主意。
“怎么抓到的?”
母亲将肉架到火上,找了个地方坐下,道:“把多余的洞口堵住,然后找个地方等就行了,其实也是运气,我就随便堵了两个洞,它若从其它洞口出去,或者察觉到有洞口被堵住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若是它察觉到自己的洞被堵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去的,甚至一待好几天。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周围的环境始终没有变化,自己又尝试过几次捕猎,结果每次都空手而归,母亲也不是日日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之前要毫不犹豫地吃掉那些肉,那个时候明明还可以坚持的。
那丁点儿肉留到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但这确实值得生气,如果那时候我带着满满一堆食物,看到前方盎然的生机,是不是要将所有的食物都丢下呢?
看起来近在咫尺,实际只是虚幻,若是没有母亲,因为这虚幻,我已经死了。
又是匆忙的一日结束。
“我去找食物,你不要乱跑,在附近捡些木柴应该就够了。”
这几个月,一直都是母亲外出捕猎,那份虚幻,在我心中已渐渐清晰。
“母亲。”
“嗯?”
“这附近的干木柴挺多的,费不了多少时间,我前些天捡到一团火绒,应该很快就能生火。”
“嗯?”
“我知道自己没可能成功,不过还是想跟你一起去。”
“还没试,怎么会知道结果如何呢?”
…
与母亲一同狩猎的场景,翻遍了记忆也没有过,如果不是被遗忘,那我真够失败的。
黑暗还未笼罩,母亲的眼神在昏暗中绽放,和我捕猎时不一样,她的脚步迈得很慢,但目标都很坚定,踏足一个方向以后便不会后退。
我想说什么,可见到她专注的神情,实在开不了口,恍惚中,突然听到母亲在叫我的名字。
我忙应声看去,她指着不远处一个小洞,放低了声音:“你守在这里,我再去守一个洞,小心一些,如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