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条性命。
但那个人类,其实很厉害吧。
我闻到了,非常淡的血腥味。
“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怎么可能,他碰都碰不到我。”
“真的吗,我好像有闻到血的味道。”
我猜她肯定会说『那不是我的血』『那是那个臭虫的血』之类的。
“才不是我的血,是那只臭虫的!”
大体猜对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事,她跟母亲还有很大一段差距。
“人族的味道我辨得出来。”他们的血味道也不一样。
“你受伤了,严重吗?”
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说话的时候,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每次都是这样,在母亲面前是,在城门守卫面前是,在兽族领地是,在…
等等,古城、百川、山海,让道…
时间不会这么无情,母亲,是你吗?
“好吧,我承认,我受伤了,我的胸口现在疼得厉害,不然你…”
不待她把话说完,我已经把手放了上去,轻抚着,格外温柔。
陌生的动作,熟悉的人。
“是你吗…”
她的泪水瞬间决堤。
“人性之恶,他们毫不自知,天地之下,无半点作为,世间生死,ta并不在意,日月更迭,星辰跌坠,风来风去,是自由还是无奈,岁有长短,乃命之期,花开花落,乃根之立,速再快会有限,力磅礴会枯竭,通上下之幽海极渊,它名无限。母亲出手不凡,可当真无限吗。ta认定,方出现,两全法,通天纹,毁其身,究其本,不过域,道不存,小洞天,生其律,定其界,动天地,静自规,世之界,时之列,临道存,道之上,……动身之能动,思万物之思,寻未通之道,驾其上。”
同一时间,无限站起身,慢慢往空中飞去,上升的同时形体也在变大,一百米、五百米、超过我的完全本体了,还在迅速变大。
方圆万里,目光所及,一切光都不见了,月亮也不见了。
“遮云蔽日之法,灵力浩大,亦能被轻易洞穿,你所受的伤,算小惩。以身化域,断其感,乱其识,光化热,热化能,能化气,气化灵。”
我的手由她胸口下落,拿起一角,“有它在,风雨林木,土石惊雷,命理血肉,但凡有质,皆可为自身。你可先以此入洞天,跨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