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兰转头看向暮雁归,道:“怎么可能?墨鬼现在有气息有脉搏,分明是一个活人。”
“奇就奇在这里,他魂魄没有离开身体,我便一只帮他守着灵脉,不久之后,我带他来到了揽魂山上,谁知这孩子竟然苏醒了。”暮雁归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勾起唇角,回忆道:
“当时我乐坏了,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徒弟,知理明事,且……几乎对所有人一视同仁,那种恬淡和自然简直就是为了守护揽魂山而生的。”
风铃兰听着,似乎有所感触道:“所以……墨鬼从来就没离开过揽魂山,也是可怜得很。你问过他想一只待在这里吗?”
“问过,但是这孩子始终都是淡然自若的说他喜欢待在这里。”暮雁归说道:“我何尝不知啊,他心里也想出去,性情使然,他只是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更有用罢了。”
墨鬼这个人,本就让人看不透,他的眼力似乎没有完全的敌人,他对每个人都很尊重,并且只要理由合适,他都会给予一定的帮助。
“先别说我那小徒弟了,说说你吧,你的伤好了,罪环可就要开始难受了。”暮雁归不知从那里拿了一方帕子出来,放在脑门上:“沾到手上的罪行,不得不做,你看清你的玉环都是什么了吗?”
“我又不会看,怎么知道是什么。”风铃兰瞧了一眼腰间的玉环,缓缓说道:“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暮雁归眼睫一弯,凑过来说道:“小徒孙,你说实话,若你中的玉环真的为‘欲’,你打算如何?”
“如何?保命要紧,还能如何。”风铃兰懒得和他说这些觉得差不多了便直接上岸。
那一袭白色的薄衫贴在她的身上,水淋淋的带着一丝薄薄的雾气。
暮雁归只看了一眼,便好心提醒道:“你没想过你师尊吗?”
“你想让我用我师尊来解罪环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风铃兰微微回眸,道:“我宁可去花楼中一度春宵,也不可能玷污我师尊。”
暮雁归叹口气,跟着她飘上了岸。
“那我们家不渝也太可怜了一点。”
风铃兰拿起了一旁纸人送来的新衣,缓缓说道:“暮雁归,你打算看着我穿吗?”
“行行行,我先回去,下次来疗伤的时候记得提前叫我出来~”暮雁归说着,一脚踩在了铃铛上,而风铃兰忽然叫住了他。
“师祖。”风铃兰缓缓的开口道:“要是……‘欲’环没有解开,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