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逼真,只要是逼真,凯子们就喜欢。”
“那你的意思还是...”林小路小声地打断她,“你是不会去见他了么?”
“我为什么要见他,万一这件事被小马哥发现了呢,”她说,“那我的档案不就有污点了么,住在天企城的凯子们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他们都喜欢明哲保身。”
“你的档案要是有了污点,哪怕你再怎么逼真,他们也都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的。”
“那你陪他们一晚上能赚多少钱啊?”林小路还不死心,既然这个女人那么爱钱,那他就打算从钱的方面入手,“我欠着你就是,等你见完他以后,我再慢慢还给你。”
“五万。”胡梦梦一下说出了一个比李小明的一个肾还要高贵的数字,“平常我陪凯子们睡觉,收费标准,一晚上也就八千到一万不等,但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所以要加钱。”
“为啥到我这里就情况特殊了嘛,”林小路咂咂舌头,还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一个几万块钱是他不可触摸的天价,“你这不是坐地起价么?”
“对啊,就是坐地起价,怎么了,”胡梦梦没有否认,“但你要是给了,不就能证明我刚才说的那一些是错的么?”
“你刚才说了什么?”林小路楞了一下。
“钱可以换来感情,感情不能换来钱,”她从自己的一个金光闪闪的包包里摸出一根烟来,低头点燃,“你给了我钱,那我不就是用感情兑换到了钱么?”
“可你这个病句啊,逻辑不通。”林小路认真地说。
“谁管你逻辑通不通,能赚到钱不就行了么,”她不屑一顾地吐了口白烟,“你看广告上那个卖脑黄金的,它那个什么....”
“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黄金,它不也逻辑不通么,可它就是能卖钱,那不就行了么?”
“不过,能买那玩意儿的人,该说不说,确实是需要补补脑的。”她讥笑着说。
“你说话可真损,都是谁教你的?”林小路叹了口气。
她没有再看他,而是兀自地张望着前方那一个个同样花枝招展的妖娆女人,望着那扇雕花木门里面的辉煌灯光。
那一个戴着鸭舌帽,留着山羊胡子的摄影师以教姑娘们摆正姿势的名号,放任自己的手在姑娘们的身体上胡乱放荡。
可姑娘们非但没有拒绝,甚至还娇滴滴地主动告诉那位摄影师,她家的住址。
但这一次,胡梦梦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