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起立唱颂祝福的诗章之时,女孩静静地越过一张张沉浸在幻想中的脸孔,悄然无息地离开了这个她觉得无聊至极的地方。
出门左转,她轻车熟路地去了附近一家白天仍在营业的酒馆。
酒馆里坐着很多人,不少是从昨天晚上一直奋斗到此时此刻的酒鬼,当女孩坐下来要了一杯黑色的啤酒没一会儿,一个气焰嚣张的酒鬼就追随着脑子里的蝌蚪,来到她旁边。
这个打扮十足富贵的家伙流里流气地说,“嘿,妞儿,老子今天心情很好,想请你喝酒,也想请你去我家睡觉。”
“你是瞎的吧,一想到你什么都看不到,老子就兴奋。”
然而,女孩却在自顾自地喝酒,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于是,他就继续叫嚣着自报家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就是这一带最有名气,最有势力的教主大人,李啊刚!”
可任他怎么夸大其词地叫嚣,女孩还是没想搭理这个嚣张的家伙。
于是,李啊刚的宝贝儿子就仗着酒劲,当着所有人的面,鬼哭狼嚎,大喊大叫。
整个过程,他表现得情迷意乱,随着节奏渐渐加快,他的表情显得越发的激动,大有准备呼之欲出的势头。
眼看就要有什么肮脏的东西迸射出来,喝着黑色啤酒的女孩叹了口气,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于是,教主的宝贝儿子的黑色草丛起火了。
就像一根牙签投入到熊熊的烈火之中,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教主大人李啊刚的宝贝儿子尖叫着在酒馆内乱跑,情急之下,他还暴躁地抢过别人杯子里的高浓度烈酒,不知死活地往自己那片燃烧的草丛上面倒下去。
于是,火就烧得更加旺盛了。
盘根错节的剧痛,有如毒蛇一般,发狂地咬噬着教主李啊刚的宝贝儿子的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以至于他那简单至极的大脑终于承受不住这从四面八方反馈过来的海量信息,他的处理器没多久便宣告宕机,彻底地昏死在酒馆内的那块油腻肮脏的地板上。
女孩喝光了啤酒,但没有给钱,而那些被惊呆了的酒保们也觉得自己的老二和小命都十分紧要,下意识地闭上嘴巴,不敢问她要钱。
随后,她就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径直起身,慢步离开了这座酒馆。
….
教主李啊刚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