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好撸须长叹,静候佳音。
“老夫子勿怪,小儿年幼体虚多病,常服用草药得以保全,因天生过于虚弱,所以草药较为烈性。
今日,小儿求学前身体颇为不适,草药服用甚多,刚刚学堂之上受这草药影响,气血爆涌而上,必须砸鼻放血,否则小儿性命堪忧,并非香妹儿所为。”
小童刚刚一番说辞虽看似精辟,但是老夫子完全不信。
“正是那郝赦所为,我轻眼所见他用木桶砸于自己,他这厮存心想扰乱老夫子,香妹儿平时温柔娴静,怎会行这事,是不是,你们几个,快说是不是!”
旁边一纨绔之儿大声喧闹,这小儿身披金丝衫缕,双目之中尽透阴险之气。
众小儿一同随之附和,齐齐指责正在向老夫子拜揖的郝赦。
显然,众小儿很是惧怕那阴险纨绔之儿,他指东,没人敢说西。
老夫子见众人齐齐将矛头指向好赦,虽说根本不听信于郝赦这番说辞,但几乎所有小儿指认郝赦,自己也唯恐下不了台,又看向那身着金丝衫缕的为首的小儿,不禁眼前浮现两锭白花银子,便良心一横,冤枉好人,责罚了这郝赦三下手掌。
说罢,老夫子将袖口一扬,转身朝着自个儿的桌案走去。
“你这老夫子,看似英明,实则也是个趋炎附势,贪好财物之辈,亏你还在这教圣贤之书!”
李珍香一眼就看穿了这老夫子的好财之相,不知明日这金丝小儿又会为老夫子奉上多少银两。
寻思之间,李珍香又回头望向几乎毁容的郝赦,心中不禁又默念道:“你这小儿,生得副好脸蛋,没想到,还挺仗义!”
……
晚阳印下红赭余辉,一天的求学结束,李珍香和郝赦一同走在了回家的小道上。
突然,郝赦转过头来对李珍香说道:“香妹儿,你今天的力气怎么变得如此之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