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夫子的书房?”
“别废话,回答问题!”
“我喜欢赋诗,就去看看老夫子的经书!”
郝赦如此敷衍之言,怎可瞒得过李珍香,便追问道:
“你这小儿,你将老夫子一整个书架全部翻找了一遍,哪是什么偷看几首诗词,这分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或是想从书卷中得取什么线索。
而后你这小儿没有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便落寞沮丧,随意翻读了本经书,便是今日你答卷的那首老夫子似夫非夫的言情之词,说,你到底是去干嘛?”
“都说了是偷看经书,香妹儿就别乱猜了,咱说点别的,比如说,那本经书现在是不是在香妹儿身上,借与我看看可否?”郝赦开始露出邪恶的微笑。
“死开,没有经书,你这小儿正经点!”
“香妹儿,如此惊世之作,你就借与我看看嘛!”
……
黎河一村落的猎户家,郝赦回到了家中。
“松手,你这死家伙赶紧松手,还不松手,待会把你那小儿子抓过去抵债!”
一群杂役般的仆从将猎户拽着拖出了院门,众人正抢着猎户手上一只被飞石打死的野猪。
突然,几个杂役一阵拳脚,猎户松开了双手。
几个杂役扬长而去,正好遇见回家的郝赦。
“郝赦,赶紧投胎去吧,你老子把你打的野猪又给输没了!”
众人离去,只留得郝赦和猎户在微风中互相凝视。
……
“爹,你又去惹麻烦了!”郝赦问道。
“闭嘴,今日咋地回来这么晚,又跑去老夫子书房偷看经书去了是不?那经书有什么好看,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书,猎又不好好打猎,我敲死你!”
说罢,这猎户便朝着郝赦咄咄逼来,准备扬手开揍。
“爹,我胸膛上那朵紫红琼花图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查遍了整个老夫子书房的经书都不曾有记载这种琼花的来历,还有,那个与我身上这朵琼花一模一样的玉坠又是怎么回事,怎可会在那邰筹家中?”
……
黎河槐树后的一小茅草房内。
通过几日的了解,李珍香得知这男子姓李名泰兄,是一屠夫。
李珍香回到了家中,李泰兄便开始喝令李珍香开始进行今天的上桩练功。
每日的桩上练功,那男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