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许李珍香运用真气,只是监督李珍香动用自然之力从桩底走至桩顶,以此来训练李珍香的基础力量和平衡感。
而李珍香在几日的训练过程中,明显感觉自己的下盘根基愈来愈稳,双腿的力量越来越强,前几日在学堂居然能一脚劈开桌案。
虽说练功是一件苦差事,但是李珍香顿然觉得自己正在蜕变成一位绝顶高手,于是忍了这练功并处于极度自恋之中。
一根木塞飞来,打在了李珍香的额头。
李珍香随即跌落在地,扬起半缕尘土。
“李珍香,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用心练功!”
……
夜晚,鸣蝉窗外两声,茅草房内油灯吹熄,李珍香终于能睡个好觉。
……
突然,李珍香睁开双眼,猛然惊起,直直地坐在了床头。
旁边的小窗被木架撑着,窗外的月光透过木窗映在了李珍香的面庞上,窗外又是两声蝉鸣响起。
“原来是做梦,怎么感觉有人在哭?肯定是被那郝赦的不正经迷了心智,继续睡觉!”
李珍香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
又是猛然一惊,李珍香立马跳下床榻,这一次,李珍香笃定,自己听见了一女人的哭声。
这哭声极其细微,非耳力敏锐之人,根本无法洞察到。
李珍香顿时大惊,这茅草之房,莫非有鬼在喊冤?
李珍香心脏骤跳,朝着那隐隐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李珍香来到了一堵墙前,这声音好似就是从这墙的那头传了过来。
李珍香集中心力,仔细听闻。
这声音此时突然消失,李珍香再也听不到半句声响。
李珍香连连退步,而在退步之时,李珍香在惊慌中发现,那堵墙上,似乎挂着一幅画。
突然,油灯亮起,一声音从李珍香的身后传了过来。
“李珍香,如此之晚,在这里作甚,还不快去睡觉!”
李珍香回头,说话之人便是李珍香的爹李泰兄。
“这儿有哭声!”李珍香惊慌的说道。
“没有哭声,是你听错了,李珍香,再也不许你进这间房!”
说罢,李泰兄朝着李珍香走来,李珍香无奈,只好跟着李泰兄离去。
而在离去之时,李珍香望向了那堵墙上的画。
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