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开,在姐洗澡的时候作诗,你是认真的吗?”李珍香血光冲面,若不是看在这七年来和这郝赦有些交情的份上,现在在李珍香面前的便是一具尸体。
李珍香没有理睬这身旁的郝赦,往着学堂中飞去。
“诶,珍香妹别走,你什么时候答应嫁给我,我好去你家提亲。”
郝赦双腿蹬地,在离地一尺的高度,追着李珍香飞走而去。
“诶,珍香妹,你可得等等我!”
……
“嚓!”
一寒光剑气从树林里劈下,两颗榕树被劈成两半。
李珍香飞速一闪,郝赦随即也停止了飞走。
一黑衣刺客正单膝跪于地,左掌扶尘,右手持一青光长剑,全身包裹一层黑衣布衫,在地上静置不动。
突然,剑刃转过,这刺客朝着李珍香劈来。
郝赦从腰间拿出一壶酒,坐于一青石之上,慢慢品酒,看着两人独斗。
“珍香妹今日要长进一点,手刃了这刺客,我来帮你珍香妹背尸体。”
这刺客似乎没有闻见郝赦的数落,举起长剑,来回闪现树林之中,时而穿林,时而劈枝,愣是没有触及到李珍香倩体分毫。
李珍香的飞影,郝赦几乎无法看见。
突然,5颗飞石破林而出,朝刺客打来。
刺客挥剑一劈,四颗石子碎裂,一颗石子侧头躲过。
“砰!”
酒壶碎裂,郝赦刚饮一口上等女儿红,便被李珍香的石子打碎。
“珍香妹,你瞄准点,你打我作甚?”
这七年之中,李泰兄并没有传授李珍香实在的杀人之法,而是只传授轻功隐匿之法,李珍香为自保,便从郝赦那学会了飞石穿林之功,已经练至第五阶。
而这郝赦却从李珍香那学会了基本的轻功之法,天天追着李珍香不放,甚是让李珍香烦恼。
五颗石子过后,李珍香没有伤到刺客分毫。
李珍香见在树林里甩不开这刺客,便往那华池池面飞去。
水面上,水帘中,一红衫飞影环于黑衣刺客左右,黑衣刺客奋力挥劈,竟愣是劈不到左右摇晃的李珍香。
“嚓嚓!”
颗颗石子击出,溅起朵朵水花,随即石子粉身碎裂,刺客和李珍香双双都无法占据上风。
“死贼,上次让你逃脱,今天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