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捶打池面,溅起了千层浪花。
……
学堂上,郝赦和邰筹双双拿着至刚、至阳和至柔三色香草立于老夫子身前。
老夫子撸撸胡须说道:“还有一色草在哪?”
两人缄默不语。
片刻过后,郝赦回答道:“至阴之草还未找寻得到。”
邰筹便是一恶眼瞟向了身后满身浸湿的丰娇娇。
丰娇娇双拳紧握,根本没有理会这邰筹的凶光,只是狠狠地望向了一边满脸红晕,昏昏欲睡的李珍香。
李珍香喝多了女儿红,只等着下了学堂回家睡觉。
“两人都未找寻得到,便是平局,都散了回家吧!”
老夫子示意一旁小书童收拾东西,准备下堂。
“砰!”
一颗飞石击来,将这小童手中正在收拾的书桶打落在地,而飞石在击打书筒过后却化成了一堆粉末。
有如此功力行飞石之击的人,在这学堂里只有两位,郝赦跟李珍香。
而郝赦此时正趋礼于老夫子身前,这投来这飞石的人必定是身后的李珍香无疑。
郝赦反头,望向身后的李珍香。
这李珍香,双手直直地摊在桌上,脸部朝左,一粉面死贴于桌案之上,全身似被抽了筋骨一般,软趴趴地摊在桌案之上,还时不时地打两嗝。
“珍香妹,你击这小童作!”
郝赦一惊,猛然回头望向正在收拾书筒的小书童,再扫视一眼学堂,头脑灵光一现,将这纸扇聚力打开,威凛至极。
郝赦连忙再趋一礼,道:“老夫子,最后一色草小生我已然找到。”
老夫子停下了脚步,望向郝赦道:“在哪?”
“首先,我和丰娇娇小妹便都弄错了一点。”
身后正将衣裙拧水的丰娇娇立马抬头凝视郝赦。
丰娇娇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自己在学堂还从没被人指责过出错,从来都是居高临下,如今,这郝赦突然指正自己的错误,便正想反驳一番。
“郝赦,你倒是说说,本女子哪里出错!”
郝赦回头对丰娇娇趋礼,微笑道:“我们找到的至柔之地乃是华池,因至柔乃山间最柔之地,所以人在第一时间会认为是山间最柔静之物:水。
然而我们都错了,水属阴象,即为水阴,所以我们在水帘之后找到的并非柔,而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