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
公子见两人上前,立马将黑衣人甩开,站于一旁。
黑衣人背部着地,一个猛摔,自己胸口之伤随即又一绞痛,清咳不止。
“姑……姑娘,你没……没事吧!”公子摔了黑衣人,又跑过去问寒问暖。
“死开!”
……
“脉象狂躁,时而平息,时而翻涌,姑娘你这伤势还未痊愈,需静养,静养。”
床榻之上,李珍香裹着黑衣,一丝线缠于手腕,金丝上下翻滚,如琴线崩摧一般,震得姑娘手腕生疼。
一老者牵于金丝另一端,一手撸须,笑笑咪咪,一直拨弄着手中的丝线。
“姑娘,你这骨骼惊奇,体内伴有雄浑之力,妙哉,妙哉。”
李珍香静静地望着拨弄丝线的老头,脸部紧绷成一团麻花:“你是孙猴子的老爹吗?”
“爹,这……这姑娘,可还好?这姑娘可是睡了三天,三天,不知我给这姑娘用的药有不有问题,你给予看看?”
公子满脸羞涩,只是在说到自己配的药方之时便举头抬面,兴奋不已。
“什么?滕厮理,你给这姑娘用你配的药?姑娘,你可否全身骨骼松散,软软绵绵?可否出现幻觉?可否想哭?”老头一脸惨白,开始左右上下打量李珍香。
“呵,你怕是把我当成哭丧的寡妇不成?”裹黑的李珍香缩进被子,懒得理睬这群无聊之徒。
“我看也无大碍,大哥乃天下药理奇才,虽平时独自配药之时会毒死几只鹧鸪,烧毁几处帘子,但庄内庄外只要身中有中奇毒之人都被大哥治好了,这姑娘骨肉婷韵,大哥定不会将这姑娘当成一只鹧鸪。”
一男子立于老者身旁,面容俊朗,全身透着几分英气,却不似滕厮理那般羞涩,仙俊之中却多出几分沉稳。
“滕商隐,你哥平时喜欢玩药,平常爹不在时你多看着点你大哥,别又出什么岔子,爹年岁大了,滕厮年纪还小,这庄中大小事务以后得全靠你们俩。”
这滕家一共有三个公子,大公子滕厮理乃嫡子,二十岁上下,平日喜欢研究异草之术,一见生人便羞羞涩涩。
二公子滕商隐乃庶子,十八左右,平时风度翩翩,酷爱诗文,对药理也颇有研究,生性沉稳,绝不会因自己配药而烧着自己的头发。
三公子乃一顽孩,同为庶子,十岁左右,只因生来胖乎,力气也异于常人,常在庭院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