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铁锤,弄得庭院的仆人战战兢兢,生怕有朝一日这铁锤飞出,砸于与自己的脑袋。
老者摇头,叹气这大公子太不正经,随即继续金丝玄脉。
“嗯?这姑娘脉象怎么突然爆涌,好似一头猛虎。”
躺于被榻之中的李珍香双手抱拳,牙齿紧绷:“原来你这公子一直把本姑娘当成一只鹧鸪试药,鹧鸪,鹧鸪!”
“官人,今晚陪妾身一起赏月,可否?”
一女子靠在了滕厮理的肩膀之上。
滕厮理撤身,小女子扑空。
“念念,还没成亲,还没成亲,注……注意点,不雅,实为不……不雅。”
滕厮理拍了拍留于身上的胭脂之气,立马立于老者身后,继续看着老者是如何金丝玄脉。
“哎哟哟哟哟!”
闺房之外,传来了一阵阵哀号之声。
“不好!”
老者立马扯断金丝玄线,朝着屋外飞去。
站于床前的三位佳人也纷纷朝屋外跑去。
李珍香掀开被子,朝着庭外走去。
一小儿在地上口吐白沫,翻滚不止。
此小儿胖胖乎乎,白白净净,两眼珠已经泛起白圈,好似立马就要升天回炉重造。
小儿一旁的地上还倒着两大铁球。
“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呀?”
几个女仆跑了过来,纷纷看向倒地翻滚的少爷,不仅虚汗冷冒,急得跺脚。
这庄园,女仆没照看好老爷是会挨一顿家法板子。
只是家法还没说起,这群女仆就开始跳起了迷魂舞,狂笑不止。
闻讯而来的两公子刚一踏足庭院,突然眼前也一片昏花,几欲昏厥。
李珍香刚一踏足这小儿方圆之内,便觉自己头脑中有无数个郝赦呼唤自己喝酒,自己好似完全不在庄中,而是在一处密花丛中,彩蝶漫天舞。
李珍香眼前的花海太美,使得这姑娘径自往着花海深处的郝赦身边走去。
……
庄园中,李珍香的身前是一口深井。
李珍香如同着了魔一般,将这深井看成了郝赦。
李珍香即将向这深井投去。
“啊!”
李珍香突然闻到一股奇异之香,自己被这这奇异之香熏得眼前一黑,再一睁眼,烂漫的花海消失,郝赦飞走,只留一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