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闪现自己的足下。
姑娘又是一瘫软,昏昏向后栽去。
恍惚之中,滕厮理又出现在李珍香眼前。
滕厮理的私房药又救了李珍香一命。
“你这公子,关键时刻还挺够意思哈!”李珍香迷糊言道。
突然,老者双手一挥,一堆粉末从天而降,洒满庭院。
所有人停止狂躁晕眩,随即栽倒在地,迷迷糊糊地望着一旁双手抱着两坛小花狂奔而去的老者。
“你们的那个爹在搞什么鬼?”李珍香苦笑不已,这鬼地方也过于神秘,岔子不断。
“我爹不知从哪弄来的两盆北寒之地的异草,能使人至昏至眩,重者能致死,其药理神秘莫测,只有我爹才有解药,想必是我爹将这花草放于庭院晒阳,又见姑娘你醒了过来,便急于过来把脉,一时忘记收回,刚好这花草在一日产生毒气最旺之时你们全聚于庭院,便集体中毒。”
倒也奇怪,这公子一说药理,便能直直注视李珍香,没有一丝羞涩之情,说话却是有条有理,滔滔不绝。
“你们这一窝,全是毒!”
李珍香撇嘴道,随即便晕睡过去。
……
次日,滕厮理给了李珍香一件粉红丝衫,李珍香换上,酷似天仙。
这公子望着珍香,便更加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准。
换衣之后,李珍香觉得一人闷得慌,便出来庭院走走。
突然,一铁球凌然砸于李珍香之头。
李珍香大惊,一个闪躲,铁球遁地,将几片青砖击碎。
“大姐姐,大姐姐,你还好?”
一胖乎小儿挺着肚子,腼腼腆腆,手舞两铁球,跑来向李珍香问好。
这小儿便是昨日倒地翻白眼的小儿。
这小儿圆圆乎乎,李珍香还觉着挺有意思。
姑娘一边摸摸小儿的脑袋,一边哄得小儿开怀大笑,自己也好生乐呵。
经过前几日的不愉快之后,这是李珍香第一次打心底里欢笑。
“滕厮,又在这舞锤向着大姐姐炫耀是否?”
滕商隐从院落的河边走了过来,向着李珍香趋了一揖,道:“姑娘身子骨是否好些?”
“劳烦公子惦记,女子身体已渐转,不日便可恢复离去。”
“无妨,无妨,姑娘多住些时日不打紧,反正庄内主产奇药,平时除开生意往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