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这丫头跑去,不禁产生一丝怜悯,毕竟这丫头年纪还小,能改邪归正甚好。
姑娘回来,继续拾起落地的花盆摘花,伴着云雾飘飘,好似天仙下凡。
……
药房中,一股红烟升起,转瞬便又是一股绿烟升起,煞是美观。
只是李珍香驻足的地域之内,便是股股黑烟升起,李珍香一顿猛咳,差点呛死。
“滕厮理,这烟要到底如何配成黄色?”
……
“砰!”
一声花瓶砸地的巨响传遍整个庭院,惊动了庭院中的仆役。
仆役纷纷出现在闺房门前,叫唤公子。
只是屋内在花瓶砸地的惊响之后,再无任何声响。
众仆役不解,随即破门而入。
“老爷,公子和姑娘,死了!”
……
众人齐聚药房。
滕厮理双目紧闭,脸色发黑,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身旁一丈处便是李珍香。
这姑娘,有趣得很,两臂直直的摊放于头顶,一腿半跨,一腿绷直,又以一个“h”之相困倒于大地之上。
这是李珍香第无数个“h”。
更有趣的是,姑娘满脸变成了炭灰,最终吐出的白沫,倒是增添了几分喜气。
破衫老者大惊,也没功夫找来玄丝,立马抓起两人手腕就开始把脉。
经过一番诊脉后,断定两人性命并无大碍,却无法诊出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突然,老者望向了桌上的一株草。
老者大惊,大声道:“这北寒之地的奇毒马羞草怎么会出现在这?”
这马羞之草乃至寒之地百年一遇的奇珍异草,剧毒,常人触碰草身便能轻微中毒,再加上其午中会产生滴滴汁液,而这汁液少量口服与人体便能使人的精神慢慢消殆,并无明显中毒症状,属于慢性毒药。
而一旦汁液浸入肤里便能立即使人中毒死亡,无药可解。
老者断言,这两人必是中了这马羞草之毒。
“今天这药盆是李珍香姐姐亲自从花田中取来给滕厮理的,莫是想要毒死官人,官人,官人那!”
一旁的沈念念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了她的表演,两眸深泪倾曝而出。
满庭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料想,这李珍香小丫头平时和和气气,能做饭,会药术,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