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更打鸣催,几只小虫“吱呀”叫。
闺房中,一黑衣人裹得严严实实,朝着床上躺着的滕厮理走来。
床榻之上,黑衣人手握银针,狠狠逼向滕厮理的盖灵骨。
突然,黑衣人翻滚两圈,灵敏地躲过24颗石子。
只是这黑衣人落地之时,一只手正好抓住了黑衣人卧针的手腕。
黑衣人反头观望,突然一愣,双目立即迸出血丝,全身颤抖不已。
闺房之内便有人点亮油灯,昏昏火光照亮黑衣人裹满纱布的脸。
只因这黑衣人裹得太严实,根本无法分辨此人是谁。
黑衣人随即猛一用力,反手便将滕厮理掷开。
黑衣人往屋外飞去,其身手之快,使得投掷飞石之人根本无法反应。
突然,这黑衣人失去平衡,在空中踉跄画圆,最后跌倒在地。
“狗贼,哪里跑!”。
滕厮突然出现在了厢房之外,朝着这黑衣人咄咄逼近。
这小儿夜半夜起来尿尿,经过闺房便发现闺房有黑衣人冲出,便一个飞身,将黑衣人打下。
滕厮虽小,但力气却不小,本就一身小肥肉,而且平常在庄中勤练双锤,便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不仅武艺好,还嫉恶如仇。
庄园内有如此谋杀大哥的恶贼,自己怎能放过。
滕厮立马操起放置庭院的双锤,用尽天罡之力,集聚天合之气,朝着恶贼愣是一顿虎锤狼劈。
黑衣人用尽浑身解数,节节败退,最终跪地不起,裹脸的黑纱被虎锤抡飞。
……
“二哥,怎地个是你?”
滕厮的双锤跌下,朝后猛退两步。
对于一个小儿来说,这打击,太大。
“滕商隐?怎地是你?”
滕厮理走出了厢门,举目望向了滕商隐,自己不解,自己的亲弟弟为何要对自己痛下杀手。
“滕商隐,你为何要如此加害于我?”滕厮理问道。
滕商隐没有理会滕厮理的问题,只是不解这滕厮理明明中了自己从北寒之地引来的马羞草剧毒,怎地会现在站在自己面前。
滕厮理见滕商隐不解,便将自己和李珍香的计策道出:“那天,珍香来我药房就发现自己的药盆中多了一味药材,而这草药我虽不曾见过,但凭我的直觉,一定是剧毒之物。